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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澤煒看了她一眼,咧嘴一笑,“怎麼了,不開心?就傅深酒那樣的小姑娘,我們有的是辦法,你何必心煩。我已經查過記錄了,那天傅玄野確實在會所定了一個包間,傅深酒陪著。雖然現在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天那個人就是傅深酒,但你反正看她不順眼,我們再扣一個帽子在她身上也無所謂。”
“不用證明,就是她。”薄青繁篤定,“要是其他人,只會看熱鬧,或者拍照片爆出來。只有傅深酒會用那種方式來提醒我們。”
“這個小娘們,還有點意思!”王澤煒話鋒一轉,手指曲起,在薄青繁掌心摳了摳,“那天晚上被打擾,不盡興。加上你心情不好,不如我們今天去野外?”
王澤煒那裹著浪音的調調,讓薄青繁老臉一羞,將他的手給推開了。
“現在要是不抓緊機會,等你搬到藍灣來,我們恐怕就聚少離多了。”王澤煒嘆氣,“繁姐,不如我們結婚吧?”
薄青繁全身都僵了一下,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丈夫沈先生。
算起來,他死了也有三年了。
她到現在還記得他死時大睜著眼睛的樣子……
“繁姐?”王澤煒推了推她。
薄青繁突然就發怒了,“你胡說八道什麼?!”
王澤煒嚥了咽口水,白淨的臉頓時更白了。蒼白。
薄青繁扶著額頭,劇烈起伏的胸口慢慢平緩下去,最後她意識到自己嚇到了王澤煒,便用疲憊的語調囑咐他,“我要搬去藍灣的事情,暫時不要透露出去,等他們安頓好了,我們再行動。”
“這有什麼?你是薄書硯的親生母親,就算要搬過去跟他們一起住,也是天經地義不是?”
“謹慎點,總沒錯。”
……
……
薄青繁離開以後,深酒又想起那天晚上在會所的小花園裡看到的畫面,腦子一團糟。
她在陽臺的大理石圍欄上趴站了好一會兒,將頭髮臉頰邊的頭髮在指端饒了一次又一次也沒理出個頭緒來。
長嘆一口氣,深酒站起身,準備回屋子裡去,哪知一轉身,就撞進一堵堅實的肉牆裡。
額頭的疼痛和男人身上混合著菸草味的好聞氣息,一齊襲入深酒的感官。
深酒也沒像往前那樣去揉額頭,抿唇一笑的時候,她展開雙臂,環住了男人的腰。
她將整張臉都埋進薄書硯的懷中,深吸了一口他的氣息,竟有些陶醉。
“你在我身後站了多久了?”深酒閉著眼睛在他懷裡笑問,聲音輕柔又清靈。
薄書硯將抄在褲袋裡的手抽了一隻出來,去撥深酒臉頰邊被她繞了無數次的那縷頭髮。
“剛才在想什麼?”頓了下,薄書硯壓沉語調,“不允許撒謊。”
深酒的睫毛顫動了下,繼而將薄書硯的腰環得更緊,“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以前在英國的時候,我帶著玄野和梵梵,住在很舊的房子裡,吃著怎麼既吃不習慣也吃不夠的外國菜……那時候,我唯一的願望就是有一天也能用自己賺的錢帶玄野和梵梵去很遠的那家中國餐廳吃一頓。”
說到這裡,深酒抬起頭來看著薄書硯,“你知道嗎,薄書硯,即便是隨處可見的草地,我也總覺得我們國家的草地就是不一樣的,它所散發出來的味道才是我想要的味道。我可能有點怪,在很多人都巴不得留在國外的時候,我卻總想著要回來。我想念我們國家的一切,更想念雁城的一切。所以我總是擔心在英國出生的梵梵會習慣那邊的生活,也擔心他連自己國家的語言都說不好。”
深酒將自己的臉往薄書硯的胸膛上貼了貼,抑制不住地甜蜜,“可是你看現在,我不但和你在一起,我們還有了自己的家。”
“是想我還是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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