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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死人居”又有展雲天的神位,莫非展哥哥與這展雲天有什麼很密切的關係嗎?
原來這錦衣少女就是展婉兒,她私戀展白,卻又氣展白和樊素鸞親近,在小孤山上一氣回到閨房,後來聽說展白追趕“神驢鐵膽”董千里走了,她卻放不下心來,竟揹著父母,偷偷地騎了父親的千里名駒“赤驊騮”,離家來找尋展白。
她雖然家學淵源,又從小得到父母溺愛,學了一身高強武功,但卻放未在江湖道上走過。她韌離開家,中不知展白走向哪裡,但卻誤打誤撞,讓她在興隆鎮上遇到展白。那時,她也在那家酒樓吃飯,不過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二人未碰面罷了。後來,她聽到樓下人聲鼎沸,兵器交鳴,有入打架,她才跑出來看,一見正是展白一支碧劍,獨戰十數高手而穩佔上風,她暫時未露面,等到展白與“血掌火龍”硬拼了三掌受傷,而“血掌火龍”仍想傷害展白時,她才把手中的馬鞭當“甩手箭”使用,救了展白。
如今,她又誤打誤撞,跑到這“死人居”,卻看到“展雲天”的神位,知道她心目中的展哥哥與這她怎能不關心呢?
她四處察看,連找水為展哥哥服藥的事也忘了。見那神位之前,供著數碟鮮花香果,銅鼎香爐,鮮花尚沾著露水,爐香尚有餘燼,可見有人按時供拜了。
在那神龕之前卻是一條寬約五尺的橫行走道,左右各有內室,內室的門也是白木做成。左首門上貼著一張白紙,墨筆書“活死人”;右首內室門上則大書著“死活人”。兩邊門上各有一副對聯,也是用白紙墨筆寫的,上聯是“有恩不報生不如死”,下聯是“有仇未雪忍死偷生”,橫批則寫著“雪仇報恩”。
看至此處,婉兒心中已明白了五成,想這“死人居”住的並不是什麼死人,而是活人欠了展大俠的恩,展大俠冤死,未能為展大俠雪仇以損大恩,才自稱死人……
婉兒想到這裡,奇怪為什麼沒見到這“活死人”,還是“死活人”的面。當即走到左首內室,用手一推,室門應手而開。發現室內一桌一椅,陳設簡單之極,無床無帳,卻在室內一角停放著一口白木棺材!
白木棺材蓋得很密,展婉兒看了半天,見室內無其他事物,又轉身出來,進到右首室內去看。
誰知右首室內與左首室內,完全一樣,也是一桌一椅,靠牆停著一口白本棺材。
諾大一座庭院,閡無一人,卻在房內停了兩具白色棺木,而且題了“死人居”那麼個怪名字,幹種難言的陰森恐怖之感,只把一個沒有出過遠門的婉兒姑娘,嚇得六神無主,芳心忐忑不安
婉兒正在右首室內忐忑發怔的當兒,突聽房外“咚”的一聲巨響,把展婉兒嚇得一跳,當即左掌護胸,右掌待敵,飛身掠出室外。
只見她的展哥哥從椅上栽倒地下,直挺挺地躺在那裡,婉兒不顧千切飛身掠到展白身前,俯下身一看,展白麵紅如火,粗重的鼻息已弱不可聞,眉鋒緊皺,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婉兒大吃一驚,細看展白身上並沒有新的傷痕,知是自己進內室搜尋時無人照顧,展哥哥自行栽倒的,不由暗罵自己該死,放著正事不幹,卻去東尋西看,於是趕緊把展哥哥又抱坐莊椅上,取出紅臉老頭送的那粒綠色藥丸,可是急切間又找不到開水,婉兒秀眉一皺,競張開櫻口,以口液津水,嘴對嘴為展白把藥丸送下。
千是婉兒心地純潔,並沒有想到男女之間。除了夫妻是不能做出這種親呢的動作;再者也是婉兒心中太愛她展哥哥,事出緊急,才毫不避諱地以口水送藥為展白服下。婉兒仍怕展哥哥失去知覺,不能順利把藥丸嚥下,當即功運掌心,為展白在胸前按摩。
婉兒玉掌過處,只覺展白懷內鼓繃繃的一物格手,婉兒不知展白懷中所藏何物,當即探手取出,原來是一本彩色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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