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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閻立本也招架不住群臣的進攻,狼狽不堪的跑了過來。
“老夫還以為你們倆在這裡搞基呢,原來,是躲在這裡躲酒呢!”都說藝術家都是一群走在時尚前沿的人,作為當世的書畫名家,閻立本自然也不例外。自從某一天,從李牧嘴裡聽到了搞基兩個字後,這老頭是如獲至寶,看到兩個男人在一起,就說人家搞基。若不是他乃是王府供奉,怕是早已被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聞言,魏王頓時一滯,鬍鬚猛烈抖了抖。
一旁,李牧手中酒盞一顫,月光杯中的葡萄美酒,撒了一地。輕咳一聲,端著酒斬,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他怕看到閻立本那雙yín光訕訕的三眼角,忍不住上去揍他一頓。
“你們,該不會真的是在搞基吧?”閻立本捻著鬍鬚,目光古怪的看著二人。
嗯,在他那銀白的鬍鬚上,還沾著一塊小小紅燒肉。
“滾!”
魏王嘴角抽了抽,一瞪眼,怒吼道。
閻立本大概是沒反應過來,哦了一聲,掉頭就走。
不過,走了一步後,這才恍然反應過來。轉過頭,吹鬍子瞪眼道:“你說什麼?”
魏王一臉悻悻然,拱手道:“額,對不起,老師,學生失言!”
看著這師生倆,一旁李牧轉過頭來,抿了一口酒,看著魏王那尷尬的笑臉,輕嘆一聲,搖頭道:“賤人!”
……
宴會上,群臣文士們暢聊今rì盛景。
除了陛下的英明神武之外,聊的最多的,便是宴會開始的時候,那白衫書生,淡然寫就的明月幾時有一詞。
自三國後,隨著儒家影響力逐漸加深,世人對歌以詠志的詩詞一道,也更加崇拜。
而這種崇拜,在前朝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而詩詞一道,在前朝,也發展到了頂峰。
在那個時候,湧現出了無數名揚天下,青史留名的大詩人。
其中,杜浩然的曾祖父,杜白大詩人,便是當時最具名氣的詩人之一。
他的詩詞,流傳之廣,流傳時間之長,更是為當時文人大家津津樂道。
在那個時候,曾有一句話,來形容杜白的詩詞廣泛的影響力: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杜詩。
前朝滅亡後,詩詞一道也走上了下坡路。
如今的文人墨客們,只能對著前輩建立下的光輝的豐功偉績,感慨崇拜。
而今,一首明月時,橫空出世。
作為詞作者的李牧,更是宛若劃過浩瀚也海中的一顆流星一般,光彩奪目。
宴會上,頻頻有文人墨客過來敬酒,聊表一下,崇拜讚歎之sè。
偶爾也有人,上前來,拿出一首自己所做的詩詞,很是恭敬的請李牧點評一番。
一旁,魏王和閻立本,看著頻頻舉杯,現在已經喝得微微醉意的李牧,眼中滿是笑意。
“怎麼樣,我的李大才子,被人眾星捧月的感覺怎麼樣?”魏王笑呵呵的捻鬚看著李牧,眼中滿是挪揄之sè,打趣著說道。
李牧拱手,送走了一個前來讓他點評詩文的才子,聞言後,轉過頭,看著魏王那一臉打趣的笑容,微微一笑。
隨後,李牧端起酒盞抿了一口,轉過頭來,看著浩瀚夜空中,那一輪皎潔明月,沉吟片刻後,淡淡一笑:“天不生我李慕白,詩詞萬古長如夜!”
聞聽此言,閻立本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李牧,轉過頭,對魏王道:“說他胖還喘上了,哈哈,吹,你繼續吹!”
一旁,魏王倒是沒有笑。
他目光炯炯的看著,明月下,白衫隨著晚風輕輕擺動,氣質卓然出塵的李慕白,微微一笑。
“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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