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非常滿意,迅速抽插起來。
“唉喲……唉喲喂呀……啊……嗚……啊……”謝澤銘叫得那個慘,都可以去拍恐怖片了。戰場情況完全一面倒,他丟盔棄甲,對方勢如破竹。丟臉啊,真是丟臉,他謝家三千畝田的臉都被他丟光了。最可恨還是他先勾引趙佶的!哪知道這昏君一張小受臉蛋竟然是做攻的,一副柔弱身骨竟然力大無窮(是你自己力氣太小了)。
“你……啊……你等等……啊,就等一會……”謝澤銘揮舞的手完全忘了去找乙醚,而是揪住趙佶的頭髮。
“什麼?”趙佶正在享受中,十分不滿謝澤銘打斷他。
“呼,呼……拜託你……拿,隨便拿個東西敲昏我吧!我受不了,我痛死了!”
“不準!朕喜歡你……喜歡聽你叫……”趙佶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又狠狠的一頂到底。
“啊!!”謝澤銘立刻不負他所望的淒涼慘叫一聲。
“好!就如此叫!”趙佶受到鼓勵般,把謝澤銘的雙腿分得更開,也更加用力的攻擊謝澤銘不堪蹂躪紅腫滲血的小穴。
謝澤銘止不住的高聲嘶吼:“不!放……放我下來,嗚……好痛!救命!誰來救我……啊!啊啊!我殺了你!我不會放過你的……啊!饒命啊!我投降了……,我不殺你了!饒了我吧!你……嗚……你,你快點!趕快結束了吧,受不了了……啊啊啊!唉喲……”
可憐謝澤銘從來沒有運動鍛鍊過的韌帶柔韌性是零!他的身體被強行彎成弓形,兩條大腿被扳到幾乎一條直線的程度,這種疼痛甚至超過了後庭的疼痛。謝澤銘只想像第一次那樣趕緊昏過去,但可能是因為他事先服過蒙汗藥的解藥,是以雖然痛得死去活來,卻一直異常清醒。
等到趙佶終於釋放在他體內時,謝澤銘已經在考慮用一頭撞死來逃避這種無法忍受的劇烈痛苦了。真不知道蔡京在他這種情況下是怎樣感受到快感的,他只覺得生不如死。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種零敲碎打的折磨實在不是人該承受的。
趙佶這才留意到身下的人臉青唇白、呼吸微弱、滿頭冷汗,表情痛苦到虛脫的可憐樣子,從旁邊取過一張御帕,輕輕替謝澤銘抹汗,憐惜道:“看你痛的,辛苦你了。”
辛苦他了!辛苦他了!!
就象當年謝澤銘買傢俱時,對替他把傢俱搬到家裡的民工說的話一樣,而且連口氣和神態都一樣。這句話壓根就是在得到本來就該提供的服務之時,作為一個有涵養有風度有文化的人,禮貌性的口頭慰問。
謝澤銘鼻子都氣歪了,好不容易才微弱的說道:“你……你是不是,該跟我,道歉?”
趙佶第一次聽到床上侍寢的人提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那是為何?”
謝澤銘氣得眼前一黑,終於做到了剛才拼命想做而沒做到的事:昏了過去。
不過,昏過去之前,他已經在心裡發下最毒的誓:無論用什麼方法,他一定要上了趙佶,而且還要把他調教得跟蔡京一樣非後面不歡,不然他就不姓謝!
第二天謝澤銘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還得強忍羞恥讓別人給他上藥,因為那裡受傷實在太重了,他自己又全身痠痛無法動彈,幸好趙佶今天沒來。
出人意料的是,又過了三天,趙佶仍是沒來。這倒讓已經設想過很多種突發事件應急處理預案、準備萬全的謝澤銘意外(他雖想報仇,但絕對不想給昏君陪葬)。
難道趙佶是嗅到自己陰謀的味道?還是有了新的玩物,就把他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其實這時候趙佶想出宮想得都要發瘋了,但高俅卻突然生病(謝澤銘下的藥開始發作),病況只能用悽慘落魄驚心動魄來形容,連御醫都連連搖頭,吩咐高夫人趕緊準備後事。
偏偏趙佶手下另外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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