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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電照吳邪的臉,揶揄道:“再摔幾跤你的大長腿就不保了。”
解雨臣猛的一拍他的腦袋,瞪著眼睛罵到:“什麼時候了嘴還這麼不著調?快點幫他包紮止血。”說著好像不解氣一樣又踢他一腳才離開。
黑瞎子委屈的點點頭趕緊從揹包立馬拿出繃帶和無菌紗布,他看著臉色蒼白為了不讓疼痛使自己叫出來的吳邪搖搖頭,“這麼笨還來想這裡。”
“你,你才笨……”吳邪咬著牙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說完就微微顫抖不止,頭髮也被汗水染溼黏在臉上,“小哥,去找小哥——啊!”黑瞎子正好用碘酒和紗布給他消毒滅菌,結果他痛的身子也弓起來,說的話到最後就變成了呼痛聲,他抬起腳的同時幾乎把黑瞎子一腳踹倒。
黑瞎子跳著躲開表情有點無語,“淡定淡定,這麼大聲幹什麼。”
胖子也湊上來,“天真吶,你來這個地方實在不合適,太勉強了,這還沒開始呢,後面還有你苦的。”
吳邪嗚咽幾聲腿開始抽筋,他壓下奪眶而出的眼淚咬牙說:“小哥,找小哥。”
胖子唉了一聲,“你都快痛死了還小哥小哥的,我告訴你啊小哥的能力我還是十分認可的,他絕對可以解決那種事情,他要是解決了肯定一會兒就回來的。”
吳邪喘著氣,任由黑瞎子給自己的小腿包紮,沒有說話。解雨臣從別處快步走來,手電筒的光芒微微照亮他俊秀而焦急的臉龐,“那些東西沒有追上來不知道張起靈能不能碰上我們——吳邪怎麼樣了?”
“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嗯?”黑瞎子抬起頭去看吳邪,“睡著了?”
解雨臣也湊上起看,抬起戴著無指手套的手去摸吳邪的額頭和氣息,籲口氣:“好像睡過去了——你給他包紮的時候太粗暴了吧,他可沒有受過這個苦,邊跑邊摔還不吭聲。”
黑瞎子把最後一節繃帶塞進上一圈繃帶裡作為固定,他抬起手一臉抱歉,“沒辦法,用點力才有用。”
解雨臣想到上次他給受傷的自己消毒把他直接痛的昏過去了那件事,“你每次都那麼大力氣。”
胖子驚悚的抬頭看他,表情忽然變得很猥瑣,“我什麼也沒聽見我什麼也沒聽懂!”
這時周圍緩過氣兒來的人走過來:“花兒爺這次可是你判斷失誤導致我們的損失,這個你怎麼賠?”
“除了老八,剛才我們又死了一個。”
一個人說:“我們要加提成。”
解雨臣有點厭惡的看他們一眼,卻還是笑著說:“好吧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
那些人一聽才點點頭,找位置坐下繼續休息和吃東西。
黑瞎子湊上來,小聲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對付?你以前不是從來不答應這些要求的嘛?”
“今時不同往日。”解雨臣跺緊腳上的短靴,也小聲的說,“我現在竟然淪落到不敢跟這些人對著幹的地步。”
黑瞎子點點頭,好像完全明白解雨臣心裡的事情,“我懂,苦了你了。”
“滾,搞得你很瞭解我一樣。”解雨臣睥睨他一眼,“今天晚上注意一些,以防再有那種東西出現,要是在這裡就花掉這麼多子彈太浪費了。”
……
天空還是沉沉的墨藍色,濃密的樹枝在頭頂蓋住了本來就沒有多少亮光的蒼穹。天還沒有全亮,東方也未泛白,第二天就到來了。
吳邪被痛醒了,鎮痛藥的藥效過去了。他咬牙坐正拖動了一下痛的有點麻木的腿,喘口氣。
遠處守夜的人正坐在地上抽菸,昏暗不明的視線中只能看見一個人的輪廓在那裡,點點火光忽明忽暗。其他人都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倒地睡覺。吳邪眯眯眼睛讓自己看得更加清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