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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了視線,不曾看見地上的蓮蓬屍。只是問:“那什麼玩意兒,你丫臉都嚇黃了。”
我顧不上回答他,急忙問,“剛才是誰在叫?”
胖子“哦”了一聲說:“不就是那個沒出息的老紅毛,他看見你要扯白布嚇得屁滾尿流,大叫―聲就暈過去了。我早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禁不住歷史的考驗。老胡,你快讓我看看佈下面到底是啥!”
我懶得再去看一具身上穿滿小孔的古屍,擺擺手讓胖子自己去看個究竟。胖子看了一眼,差點把吃下去的肉都吐出來,掐著自己的脖子把我一通好罵:“咳咳咳,胡八一你太噁心了,你,你咳咳咳,你不能早告訴我……”
胖子咳完之後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不對勁兒:“我肏,這東西不是在石窟底下埋著的嗎?怎麼自己跑上來了?老胡,咱們該不會是被外國人的粽子盯上了吧?”
我說:“你想得倒美。你又不是什麼絕世美男。人家外國粽子閒得蛋疼,大老遠爬上來找你磨嘰。再說了,要真是個粽子還不早就跳起來撲人了,哪裡輪得到你我在這裡說他的閒話。”
胖子用刺刀捅了捅蓮蓬屍,沒想輕輕一碰,居然揭下它半層皮。屍體整塊腹部上的皮下組織露出了大半,已經壞死的肌肉上同樣佈滿了坑坑洞洞。胖子好生鬱悶,急忙把刀頭上的死人皮甩了出去。
我雖然也被噁心得不行,可腦中依舊在飛速地旋轉:“洞中的屍體都是乾屍,為什麼獨獨這具蓮蓬屍還保持著柔軟,並未僵透?到底是因為它離幵了洞穴,脫離了某種特殊環境後所致,抑或它根本就不是洞中的千屍?如果不是從洞中來的,那又會是哪裡冒出來的一具蓮蓬屍”
面具酋長先前被我擅自揭開白布的行為嚇得昏死過去,此刻正用手抱著腦袋—縮在地上不斷地齲抖。我走上去點了他一下,酋長被嚇得幾乎要眺起來。我想了想,指著山頭上的蓮蓬屍問:“他是誰?是不是你們的‘尤拉崩’?”
酋長連連,、跪在地上、雙掌平展、掌心朝天。這個姿勢我在國家博物館的石壁畫上曾經見過,Shirley楊為我解說時提到過,掌心朝天是印加人對皇族也就是太陽族所行的必須禮節,在印加除了皇室之外,只有尊貴的祭司,也就是部落中的巫醫能享受有這種待遇。
胖子驚呼一聲:“敢情是那個大斧頭勇士的屍體?”
我也不太相信這具屍體就是前兩天被我們打死的野蠻人,可林芳說過,克瑞莫人在河灘上舉行召魂儀式,是為了讓死去的巫醫復活。換句話說在樹林被胖子一槍打死的,並非什麼大斧頭勇士,而是這群野蠻人的巫醫。
“他死前沒有及時趕到馬里克巢穴,死後異變的模樣被族中人發現,這些無知單純的克瑞莫人以為是天神對他們的懲罰,於是違背了千百年來克瑞莫巫醫的告誡,踏入了聖山頂端的群葬窟。我估計,他們最初的本意是把大斧頭巫醫的屍體送進洞窟平息天神的怒火,沒想到半路上發現了我們的營地,這才打了起來。而大斧頭巫醫的屍體在混亂中被遺棄於洞口,還沒來得及運下洞去。”
“這也不對啊,這些野人既然敢爬進洞裡抓咱們,怎麼會把如此重要的巫醫屍首留在野外呢?”
“別忘了,這是一具變異的屍體。連你我看了都觸目盡心,這些沒有接觸過科學,對神秘事物抱著敬畏之心的克瑞莫野人又怎麼會不害怕呢!何況巫醫都是自行爬進洞裡等死。依我看來,他們將大斧頭巫醫的屍體安置在洞窟外,是因為他們相信巫醫的法力,在等著他自己爬進去消除災禍。”
“可這和摸金符有什麼關係,這可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克瑞莫人,跟咱們摸金校尉沒有半毛錢關係。”
胖子玩笑式的一句話,點中了我心頭的靈光,我提起酋長的脖子,指了指地上的巫醫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