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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這樣,紀寧也認了。可偏偏好幾次無意間竟然發現小嘉總是盯著一副畫看。紀寧之前心裡惦著小嘉的傷勢,是真沒瞅見別的,這才留意到牆上竟然掛了一副堂兄的畫像。
因此趁著那丫頭看得出神,故意問她畫裡的人是誰。
小嘉回答的那句話,紀寧至今記著。她說:“是我夫君,他叫紀策。”
十二年,紀寧原以為可以和小嘉兩小無猜,情同青梅。即便是那日國子監他都沒有這般絕望。
她忘了自己是誰,忘了手足親情,甚至忘了過去的種種,卻終是將畫裡的人記得清楚明白。
紀寧承認自己輸了,不過不是輸給眼前這個人,他只是輸給了小嘉。因為他瞅見了小嘉眼裡的那抹神兒,她看著畫像的時候,竟然如此心安。或許她想要的就是這個人可以在她身前撐起一片天。
紀寧打太師府回來,除了絕望再沒有別的念想。所以瘋了似的幫沈太師為小嘉做點事兒。可這麼做的結果,卻因為皇伯父的一句話,前功盡廢。
“你以為這樣你堂嫂會感激你?就算她會,我也不準。我不會給你機會這樣做,我媳婦兒的事我自個兒了。”
紀策在說這話的時候,端起酒杯,目光一直凝視著一個方向,那雙獵鷹般的眸子裡全是森冷的寒意。
被他盯著的這個人,儘管喝著酒,嘴唇都不禁有點泛白。只感覺大熱的天兒,都實在是涼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很抱歉,今天外出有事回來晚了。
☆、66
榮親王世子的壽宴原本氣氛很不錯,自打這個不請自來的人坐下後,滿院子的賓客都再不能開懷暢飲。
紀策可沒留意這事兒,一雙眼都停在了潘府那兩兄弟身上。沒進來那會兒,還不確定,自打見到了這兩人,紀策就明白了紀寧的目的。
這些天兒,紀策可沒閒著,既然未來老丈人在朝堂上參了潘英正一本。他也就正好就著使了。
沈源彈劾潘英正的摺子,紀策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自家那老東西可不是省油的燈。據老東西回來說,老丈人除了列舉了潘英正這些年的一些過失,還彈劾他教子不嚴。
皇叔看完摺子和那份有血有淚的萬民書,大為光火,若不是安熙郡主不知打哪兒提前收到訊息立馬帶了夫君進宮請罪,恐怕等著潘家父子的就是一場牢獄之災。
如今安熙郡主為保潘家老小,自請貶罰,一家上下更是三年不會有一錢銀子的俸祿。
紀寧這樣做,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無論潘若若自個兒樂不樂意,相信潘英正和安熙都不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
可紀策不樂意,即便知道紀寧這樣做是一種報復,他也得攪了這事兒。
方才二人說話都壓低了聲兒,除了幾個身邊的人,恐怕再沒人聽清。席間所有的人無不在猜測兩位殿下的談話內容。
紀策要的就是這個,他就不信那兩人回去還沉得住氣。不得不說堂弟這番折騰倒是幫了自個兒大忙。
相信潘家老小早就聽說了自個兒在追查媳婦兒的事兒。他就是要他們怕,不怕怎麼露出馬腳來?
打紀寧的世子府回來,紀策便叫了秦宇來。吩咐他盯緊潘府那倆小的,今兒那頓酒可不能白吃。
可讓紀策沒想到的是,潘家這倆兄弟盡然這般沉不住氣,當天晚上就使了人出來幫他們跑腿。
那人一出潘府,就被秦宇手下的探子跟了個實。原來竟然是去一處民家使壞。
探子暗中救下了那一家子人,即刻便帶了他們回府。紀策和紀吟風一聽說,就出來見了人。那是整整一宿沒睡,才讓這家男人講了實話。
弄清楚整件事兒,天兒已經矇矇亮了。
紀吟風打坐了一夜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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