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凌遲(第1/2 頁)
“嫪毐,你對秦國有何功勞?竟然妄圖封侯?”
“你和孤有什麼血緣關係?而號稱假父?”
聽著這兩句話,看著躺在地上即將被處死的嫪毐,呂不韋彷彿看到了嬴政在質問自己。
你對秦國有何功勞?秦國封你在河南,食邑十萬戶。你和秦王有什麼血緣關係?而號稱仲父。
一旦嬴政這麼質問自己,自己又該如何回答?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啊
啊
啊
一聲聲慘叫聲,將呂不韋從思考之中喊了回來。聽聲音就知道,這是嫪毐在痛呼。
好歹也是當世高手之一,有名的左手劍客,至於叫的這麼慘嗎?難道你的宗師修為是天上掉的?
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之後,呂不韋就明白,他為何叫的這麼慘了。
時間回到幾個呼吸之前,此刻的嫪毐,整個人被綁在交叉的十字架上面,雙手水平,雙腳被捆在一起。
頭髮不知何時已經被剃光了,眉毛、鬍子也是如此,衣服已經被扒掉了,可謂是空空如也。
一身紅衣的葵花太監,就像是鬼魅一般,飄到了嫪毐身邊,蒼白無比的臉色、膚色,與這一身極為鮮豔的大紅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不知為何,僅僅只是看了他一眼,嫪毐便感覺自己更危險了。
“哈哈哈,很快的,也不算很疼,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一邊說著,葵花太監左手捂著嘴巴痴痴的笑著,右手食中二指之間則是夾著一柄一指寬、二指長的小刀。
啊!
如果說之前的慘叫,只是中氣十足的叫喊,那麼此刻就真的有了幾分悽慘、無助、可憐甚至是絕望的意味了。
哇的一下,嫪毐就哭了。豆大的淚水,從臉龐兩邊流了下來,止都止不住。
什麼心如止水,什麼天人合一,什麼以無厚入有間,宗師級別的心境!
別說是嫪毐了,即使是嬴政,底下的將軍們,抬頭之時則是一臉慶幸。
啊!
聽著嫪毐越發絕望的慘叫,葵花太監笑的就更真誠了:“我叫甲,此次行刑由我負責,行刑時間是三天三夜。這次是我第一次凌遲,沒什麼經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加擔待。”
嗤笑一聲,一張漁網就困在了嫪毐身上,輕輕一拉,一塊塊肌肉便從漁網網格之中凸顯出來。
刀光一閃,便有一塊比小拇指指甲還要小的肉從嫪毐身上被削了下來。
這麼小的傷口,當然不是很疼。即使是那些不入流的武者,也會覺得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麼。
可嫪毐的叫聲,卻越發悽慘。因為他已經明白,這凌遲的真正含義了。
“別急,別急,行刑時間是三天,第一天只針對你這一身表皮,中間還有很濃的參湯給你吊命。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提出來,一定改正。”
此時此刻,在很多文官眼中,甲已經是變態中的變態。而武將們此刻卻一臉興奮,他們偶爾看向嬴政的目光就更滿意了。
大秦自商君變法以來,軍方便一直是王室最大的支持者。但是軍方卻也有一個遺憾,那就是歷代以來的大王,都不夠狠,都不夠毒辣,像文人多於像武將。
感受到將軍們的目光,嬴政看向嫪毐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柔和。即使是一塊垃圾,只要用對了也能起到奇效。
一塊塊肉被割了下來,當場就餵了狗。宗師級別的實力,先天真氣之中所蘊含的磅礴生機,此刻不僅僅沒有給嫪毐帶來便利,反而因此受了更多的苦。
一般人在凌遲之中,是很難堅持三天三夜的!
看著這一幕,趙姬好幾次想要開口,她想說自己身體不適,想要提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