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學都認不出我來。”

兩人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同學突然問：“你和嚴學長什麼時候結婚？要知道，嚴學長是我校眾多學妹眼中的騎士，你運氣很好。”

梓潼勉強笑了笑，沒有解釋。運氣好不好只有經歷了才知道，光鮮也只是外在，內裡還不知多陰暗潮溼。

“運氣這東西說不好，時好時壞。”

同學笑，隨手遞給她一支菸。梓潼墮落過，也曾吸菸酗酒，和這位不算熟悉的同學，後來談了戀愛，她是真的戒掉了，和這群同學也疏遠了。現在想想，感情這東西還真是改變人，可以讓人墮落也可讓人奮發進取。

“戒了。”

同學無所謂，自顧點起，輕輕吐出一個漂亮菸圈。然後說：“梓潼，真是羨慕你，遇到良人，連帶你也是一身光華。”

話不投機，同學走了，給了她一張名片，梓潼沒有看轉身扔進垃圾桶裡。但這被另一個人看了去，她看著垃圾桶說：“沒必要，留下也算是紀念，誰沒有一段過去呢。”

“可能是我比較膽小。”

“我有聽人提起過你。”

“是嗎，真是榮幸。”

“不想知道我從哪裡聽說嗎。”

“世界很大，途經也很多，從哪裡知道不都是一個結果嗎。”

“你很特別，至少在我眼裡。”

“能得許小姐一言，是我的榮幸。”梓潼淡淡開口，她想做大膽假設，是不是林嵐喜歡許小茹，然後帶她來證明什麼？隨後她搖頭，因為嚴格婚宴那一幕是沒辦法當沒發生。

“林少對你挺好。”她皺了下眉，但就連皺眉動作都很好看。

“大家都這麼認為。”

許小茹撲哧笑了，“你真有趣，某人眼光不是很爛。”

許小茹這句不知是誇還是損，讓人無從回答。梓潼回：“許小姐也很有趣不是嗎。”

“不好意思，今晚多喝了兩杯。如希不喜歡我喝酒的，說女人喝酒不好，但今晚高興。”

梓潼還能說什麼，說這女子無心單純，還是說她無意介入了別人生活裡？她說：“溫先生是好男人，許小姐運氣好，遇上了對自己上心的。”

許小茹畢竟滿意這一句，她說：“林少也不錯，雖然不大會打理生活，不過梓潼小姐這麼能幹，這些都不是問題。”

梓潼想要解釋什麼，就聽見溫如希聲音淡淡傳來，真聽不出情緒。他說：“她醉了說醉話，別聽就是。”

許小茹臉通紅，對著溫如希笑：“我哪裡醉了，不過是覺得和梓潼談得來多聊了幾句，你不會怪我吧。”

“你先回去。”溫如希還是沒表情。

許小茹嗯了聲，在看看梓潼，轉身。梓潼也想要走，溫如希低聲說：“你別走。”

她不理，溫如希來氣，說：“你總是這樣不顧及別人感受嗎。”

梓潼理解為她說話刻薄把他家姑娘傷著了，冷笑：“抱歉啊溫少，我又不是男人可沒你這麼好風度。”

“算了，你這人太難相處。”

“……”

“我和她至小就訂了婚，口頭婚約沒有法律效力是不是。”

“沒訂過不清楚。”她想，一定是存心的，就是不願順他意思，不想他好過。

溫如希哂笑：“要你說一句好聽話，真難。”

她點頭同意，忽然想起就問：“裴週週給你畫了幅圖畫，說是謝謝你給他講故事。”

“你還真會挑時間，今晚不會是專為這事來的吧。如果沒有這事，是不是見你一面很難？”

妄加之罪，梓潼深感疑惑，“怎麼會，溫少要見我一句話的事，我不敢不從。”

“我又沒強迫症，你都說了不敢不從，中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