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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生生世世都不如她。
一想到這些有的沒得,她如何咽的下這口氣?當然有事沒事兒就來找茬了。
楚流婉也曉得這個妹妹的心思,懶得和她爭,反正言語上的不愉快而已,自己的退讓,只能證明自己的大度和她的不懂事與小氣。
“昨兒詩會,流婉、煙波、流霜,你們可有聽到什麼好詞,或者自己作了些?”何相思把嘴裡的蓮子糕嚼嚥了下去之後,擦了擦嘴,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楚流霜一笑,聲音清脆:“我們能聽到什麼好詞,又能作出什麼好詞?現在京城裡的詩宴,只要大姐去了,必然就是所有人看大姐一個人的風頭。若是還有人不知好歹,作詞作詩,也必然會被大姐給比了下去。”
楚流婉“呵”了一聲,道:“流霜,你說的這麼什麼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還是有人比我好的。”
“是呀,只不過是昨日沒有出現而已。”楚流霜陰陽怪氣的道,然後看向在一旁默默喝粥的楚煙波,“二姐,你說是吧?”
楚煙波愣了愣,然後微微點頭:“……嗯。”
楚煙波這唯唯諾諾的樣子,倒讓楚秋月心裡生出兩三分的同情,她只問:“我雖在水禮城,也是曉得大堂姐大名的,大堂姐的詩詞,我全都拜讀過,實在是好。昨日大堂姐作出什麼?告訴我罷,也讓我搶先知道一回。反正沒過多久,還是會在京城裡流傳開來的。”
這不動聲色的馬屁讓楚流婉笑眯了眼,她眼珠子轉了轉,似在回想,然後轉身對一個小丫鬟道:“玉簾,你去把我昨日帶回來的詩拿來。”
玉簾應了一聲退下。
楚流婉道:“昨日後來下了一點點小雪,我看見雪落在樹枝上,有些像春日梨花,又想起我們這裡已經這麼寒了,那遠在邊塞的戰士將軍們,必然也會更加的辛苦……如此感思之下,就作了一首《邊塞雪》。”
邊塞雪?
楚秋月皺了皺眉頭,好像在她印象裡,不知道有這首詩,不過楚流婉剛剛又說梨花又說雪的,倒是讓她想起了岑參的一首著名的詩,名字她不大記得了,但是怎麼想,也不會是《邊塞雪》這麼個言情味稍重的題目。
等玉簾把《邊塞雪》拿到楚秋月眼前一看,楚秋月就感覺頭大……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散入珠簾溼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猶著。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可憐征夫男兒淚,去時雪滿天山路。
雖然楚流婉刪除了一些句子——可能是不記得了。而最後她不僅刪除了,還改了結尾那句。可能是因為最後那個送別的詩詞有點突兀,但是就算如此,她那句“可憐征夫男兒淚”顯然是化用“將軍白髮征夫淚”的,放在這裡,也非常古怪啊!
果然,楚流婉先開口道:“最後一句我個人和大家都認為,似是有些瑕疵。其實這首詩看意境,感覺卻是適合送別,只是我未在邊塞真正待過,一切全憑想象,所以只能先如此。若以後有機會,定然細細完善。”
楚秋月點頭:“我剛剛也想這麼說呢。不過前面已經寫的很好了,感覺好像表姐真的曾在邊塞待過,看見過戰士們辛苦的模樣似的。啊,尤其前四句,那個‘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實在用得妙。”
楚流婉挑了挑眉:“二堂妹也頗懂呢。”
“哪裡,”楚秋月不好意思道,“我就是看著別人寫的,可以大概說出一點點,如果讓我自己寫,恐怕難以下筆。”
楚潮生也接過那張紙看了看,點頭道:“句是妙句,只是除了最後一句的問題之外,全詩之間似乎總有漏缺,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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