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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哈哈大笑:“四弟,你又追上來了?趙德基真的應天稱帝了?”
金兀朮坐下,舉起酒杯喝了三杯才道:“可恨被這無恥人登了寶座。我來是要告訴二哥,我準備捉拿趙德基了。”
“行動這麼快?”
“對。二哥回到上京,可以稟告父王,可將遼軍降將耶律五馬的一部派來支援。他一部人馬和宋軍交手多年,也能適應江南酷暑。”
“好。我一定奏請父王。”
至此,金兀朮正式開始了他“上山下海”捉拿趙德基的龐大計劃。也就是從此開始,他才真正以大金方面第一統帥的位置開始了他真正名揚四海的對宋戰爭。
這一日,趙德基正在宮裡批閱奏章。
中午暑熱,趙德基小睡片刻,兩名宦官在一旁執扇,他依舊感到燥熱,便起身繼續檢視奏摺。
最近,各地要求迎戰金人,迎回二聖的呼聲越來越高。他每天面對的都是這些令人心煩的事情,越看越鬱悶,終於坐不住了,隨手將奏摺推到一邊,站起身來。
康公公進來通報:“官家,金使者求見。”
宗澤在內,他很少見金使者,但這次,使者說有要事,送什麼禮物,他想了想,道:“宣召。”
他來到金殿,端坐龍椅,金使者倒也禮儀如常,跪下叩拜,遞上一個錦盒,說是大金國統帥二太子和四太子聯合向趙氏官家送上一份大禮。
趙德基一眼認出,這個錦盒出自皇宮,就連上面的火漆也是宮內才有的那種金粉油漆,十分尊貴。
康公公開啟盒子,拿出兩本冊子,仔細看看外觀,沒有什麼蹊蹺,才遞給他。
趙德基接過一番,臉色頓時陣紅陣白,這卷畫軸共分兩組,一組是宗望侮辱他母親韋賢妃的春宮圖,一組是侮辱邢王妃的春宮圖;而小冊子裡的記載,全是宗望編造的韋賢妃的醜聞穢聞,描述她被俘後,在軍營裡,被眾多士兵OOXX,末尾,還恭喜趙德基,也許,他會添幾個有金人血統的弟弟。
趙德基站起來,幾乎在嚎叫:“拉下去,把這個狗奴才斬了……”
金使者大驚,跪下就道:“陛下饒命,兩國交鋒,不斬來使……”
“立刻把這番賊五馬分屍,送給金兀朮。”
“是。”
侍衛衝上來,將使者拉到外面,砍成一團肉泥,只割下腦袋裝好,返回去送給驛館等候的使者副手。
宦官們均小心翼翼屏息凝神,見趙德基在金殿上走來走去,一會兒又號啕大哭,大呼金人“欺我太甚”……
這一次的打擊,比上一次金兀朮親筆的*檄文何止嚴重十倍百倍,任他如何想苟安,但親眼見到母親、妻子遭到這樣的凌辱,而且,這本小冊子,只怕已經被金軍分發出去,廣為流傳,如此,宋國“太后”還有何顏面?
第二十五章 恩斷義絕(7)
自己縱為大宋天子,又有何顏面?
他匍匐在御案前號啕大哭,眾宦官也不敢上前勸解。
好一會兒,他跳起身,拔下懸掛的御劍,一刀將案几砍掉大半,狂聲道:“一定要殺了金兀朮,救回太后等。”
眾人盡皆跪下,卻都知道,這樣的事情,只能宦官自己傳聞,連跟大臣商議都不能,誰敢把太后被人OOXX的蹂躪往事講出去?就連史官都不敢執筆,若要記錄,定當曲筆隱晦。
趙德基也就是受了這個重大刺激,才真正決心下令宗澤用兵,留守開封,駐守兩河,號令天下,尋機北伐。
宗澤得新帝召見,但見趙德基雙眼紅腫,恚怒異常,卻不知他究竟為何,只暗自揣測他是受到了金國使者的侮辱。宗澤暗喜皇帝殺了金使,這也一定程度上表明瞭抗金的決心,便不再追問,只奉命而去,緊急召集部署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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