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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賭場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哪能任由別人贏走?
“誰負責監視十七號臺?那個年輕人有沒有出千?”西裝男大聲問。
一個小螢幕前的工作人員站起來說:“經理,這個年輕人表現一切正常,沒有發現有出千的痕跡。”
西裝男的手下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一般出千的手段都很難逃過他們的眼睛,所以聽完手下的彙報,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沒有出千,那就是賭術高手,自家雖然是不合法的地下賭場,但在業內也是有名聲的,不能像小賭檔那樣把人蠻橫的打出去,必須按照規矩派出旗下高手與之對賭,贏了則罷,如果又輸了,那就只能送上一筆錢送他出門。
要是這個高手還不知好歹,那就好辦了,仁至義盡的賭場會把他贏得所有錢都奪回來,然後是斷手還是斷腳,就看心情了。
“讓阿茲去會會他。”西裝男命令道。
阿茲是賭場裡專門負責賭骰區域的鎮場高手,一手搖骰子的功力出神入化,而且他還學過華夏古武,搖骰子時使上內力,能混淆和掩蓋骰子的聲音,即便是真正的賭術高手,也很難聽出準確點數。
阿茲是個三十多歲的精瘦漢子,神情倨傲,來到賭桌前,聽美女荷官耳語了一句,目光就落在了秦歌身上,皺皺眉,喃喃自語道:“支那人?”
他的聲音不大,但秦歌卻聽到了,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支那”原本起源於梵語,但在甲午戰爭之後,島國開始使用這個詞來蔑稱華夏,印尼則是在“九三零屠華”事件之後,由獨裁總統蘇哈托正式確定了用“支那”這一侮辱性名稱來稱呼華人的官方規定。
幾十年來,無論是印尼人還是當地華人,都已經對“支那”這個詞習以為常,特別是年輕的印尼華人,他們根本不理解這個詞在歷史上承載著怎樣的涵義。
秦歌作為根正苗紅的華夏人,當然不會容忍別人這麼稱呼自己,於是在他心裡,眼前這個新來的荷官已經是個死人了。
阿茲還不知道已經禍從口出,輕蔑的看了秦歌一眼,也不說話,手臂隨意一揮,桌上的三顆骰子就飛進了骰盅,緊接著骰盅就猶如穿花蝴蝶,上下飛舞起來。
他的手法確實很強,看似不緊不慢,但骰盅裡的三顆骰子卻彷彿瞬間變成了三十顆,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時而錯落,時而同步,一般人打死也不可能聽出點數來。
不過,秦歌根本不在乎這些,又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眼淚都出來了,又叫服務小姐送來了一杯酒。
片刻後,阿茲把骰盅扣在骰盤上,鼻孔朝天的看著秦歌說:“請下注。”
明眼人都看出他是賭場招來對付秦歌的高手,雖然很不情願,但賭客們卻不敢再下注了,輸錢事小,得罪了賭場可就完蛋了,但他們也不願意走,都很想知道,秦歌和阿茲之間,到底誰輸誰贏。
秦歌看都不看,隨手就把面前的五萬籌碼再次推到了數字“4”上。
賭客們頓時不可思議的看向秦歌,心中同時想著,這個年輕人是瘋子吧!一把贏了五十倍還不知足,竟然還想贏五十倍,五萬的五十倍是多少?二百五十萬!還是美金!換算成印尼盾就是三百多億,天吶!這傢伙一定是個瘋子。
與賭客們的感慨不同,在秦歌再次押注在點數“4”上時,阿茲的臉色就變的極其難看。
他這次確實搖出的還是“4”點,手上也用了真功夫,雖然不到十成,但也足以擺平一般賭術高手了,沒想到秦歌又押了個正著,一想到自己作為鎮場高手一上來就讓東家輸了二百五十萬美金,他心裡就恨不得把秦歌生吞活剝了。
但是,人家已經買定離手,他不管多麼不情願,也得揭盅。
果然,盤子上的三顆骰子還是一、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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