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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和尚用了什麼法子,一掌打向鳳吟當胸,鳳吟手扶身擁,接觸的一瞬間一道火花迸出,就胸前亮起來,那和尚的手上吧知用什麼法子竟擦出一道火焰。
太過突然,袁鳳吟渾身本能就一緊,那和尚左手一肘已經橫來,正擊在鳳吟當胸,換手又是一掌。
和尚無奈了,袁鳳吟是身子始終束縮團聚,沒有破綻。和尚猛擊數下,感覺都是水面按葫蘆,打不實在。
那和尚也是急了,就在這小空擋裡,騰身躍起雙腿齊出,這一腿是用上渾身勁力了,袁鳳吟被雙腿踹得倒退數步,和尚也趔趄著退了數步。就地上摸起了大棍一陣抽打,袁鳳吟從沒如此狼狽過。此時也辨不清這和尚到底是哪路拳法了,只是護著身子硬抗。
夜太黑,一寸長就一寸安全。袁鳳吟總感覺這個和尚沒那麼卑鄙,總感覺似曾相識,竟喝道:“你再沒完我真翻臉!”
和尚收了手,但正因為和尚聽話收了手,袁鳳吟反而不好再還手了,這一頓揍捱得。若不是得賴於**內壯外固之法,這一頓揍早趴下了。
和尚狂笑三聲,將棍一丟道:“送與你做件禮物!”
袁鳳吟還真就蹲身撿起,在手裡一摸才知道,這哪是什麼齊眉棍,不過是一條扁擔。恍惚之間和尚已走出三丈開外。
袁鳳吟緊跟其後,和尚奔跑起來,袁鳳吟提這扁擔追趕:“和尚!可敢留下姓名!”
“你都如此狼狽,還敢問我姓名!小子,方才我若灑下飛鏢鐵丸,你早已受傷;我那一腿若帶釘牙鬼腳,你也早已受傷;我那扁擔若沒除了掛鉤,怕你已頭破血流;我若是用棍而非槍,你已是滿身血窟窿了!年輕人,江湖險惡,一山更比一山高,和尚替你三叔送你這件禮物,望你珍惜,行走江湖,哪有不防暗箭,兵刃離身之離。”
和尚說話著奔走,鳳吟卻始終調整著呼吸,如此竟然沒追上。順著大路跑出一段,那和尚一拐彎就躥進了路邊的林子,遠遠就看著那黑影野獸一般三躥兩躥就上了樹又下了樹,晃一晃就不見了。
袁鳳吟卻不敢再追。
過了許久,聽得林子那邊一聲槍響,驚得飛鳥四散亂飛。袁鳳吟也是渾身一顫,看來人已走遠。
回來這一路袁鳳吟始終是昏昏沉沉。這才現,這一路走出太遠太遠。袁鳳吟只感覺身心疲憊,從未有過的委屈與沉重,有點挪不動步,那扁擔也不知何時已經丟棄。
直到東方微微泛白,袁鳳吟都沒能尋到來時的路。而那和尚的影子卻越來越模糊,模糊的就像一個夢。
袁鳳吟一邊走一邊想著,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比試,自己能打得過他嗎?這都難說了,只感覺這一次,自己死了好幾回。身上的傷返上勁來,一觸也是生疼。而內心的屈辱卻無法平復。對於這個和尚,袁鳳吟非但他的相貌,就是年齡也未能辨別出來,他說話竟一直是用的腹音。
袁鳳吟不是容易心灰意冷之人,咬著牙堅持著往回走。
遠遠看到一匹馬奔來,鳳吟從未如此渴望別人的搭救。等道近時,看到那馬身渾身泛白,鐵青花?
袁鳳吟突然一陣暈眩,撲倒於地。昏沉中感覺那馬圍著自己轉了一圈停下來,有人講他扶起,袁鳳吟也努力著坐上馬鞍,腳都沒能插進馬鐙,只盼著趕早回到床上。
那人隨後也飛身上馬,就在鞍後坐定,將鳳吟抱了。馬不敢快行,一路搖搖欲墜。
鳳吟只感覺一陣柔和溫暖自脊樑傳來,這讓他忘記了內外疼痛。
在這個受傷的夜裡,誰在牽掛著誰。鳳吟想起三魁對他講過:如果身邊沒有兄弟,刀就是兄弟。而鳳吟狂妄,從不帶刀。
………【第四十三章 克己蓄德復天理】………
第四十三章克己蓄德復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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