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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挺新奇,遂笑問道:“翔成陛下,您今晚是醋到極點了還是怎的?我既然已經說了不再喜歡容可,又肯老實地呆在宮裡一天到晚只看那幾張熟到不能再熟的臉,還願意讓你……呃,總之,這些難道還不能表現出我的誠意?”
什麼事情都非得說出來才作數,這個不像翔成的作風。我個人覺得他更趨近於行動表達。不過他確實是一直在我耳邊灌輸他愛我的思想。難道他還真的患得患失了?我不明白,我已經是他的妻子,這是天下人都清楚的事實,他又何必如此?
翔成再嘆,靠在我臉邊,嗓音低啞地說道:“婧女,你還是沒明白。我想要的是你的心,我有信心得到。但我還想要你親口說出來。”
聽到這裡我終於聽出味道了。我要是再不反應我就真有負父親大人這些年的教導。
“你!”我一把推開他,儘可能遠地退到了車廂最角落,“你這個混蛋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法子套我的話!裝啊裝!早晚我識破你的詭計你就不用裝了!”
翔成一掃臉上哀愁,笑眯眯:“哎呀,差點兒就能騙你說出愛我了,真遺憾。看來下次還需要努力才行。”
我扭頭唾棄道:“你還一言九鼎的皇帝呢!天天就想著怎麼騙我,天天還把情啊愛啊的掛在嘴邊,噁心不噁心呀!真是的!”
“可我今天真生氣了,你沒看出來?”翔成不知又想到了哪件事,忽然沉了臉色自言自語地嘀咕著,我坐得遠了些,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好不容易……沒想到保成竟然……”
回到景泰殿的時候,都快到五更了。早朝在即,我二話沒說就先把翔成趕去休息,哪怕一小會兒也是好的。
接著又讓小喜去收拾了那堆侍衛們帶回來的東西。這些都是我在夜市上的戰利品,好長時間沒有完全接觸京城的夜市,所以這回沒了節制地買了好多。隨手翻了翻,把一些撥浪鼓之類的小玩意兒揀了出來,準備讓人給如意送去。
翔成不讓我養如意,理由很不充分。不過我後來又想了想,我的確不方便養著他。翔成習慣在我這邊過夜,要是如意一哭,他也不用休息了。第二天的早朝,大臣們打瞌睡還能說得過去,但皇帝打瞌睡……有些恐怖。
我蹲在地上挑了沒多長時間,就感到兩眼發澀,收拾收拾也睡下了。剛倒在床上,我就聽外面小德子喊翔成去上朝——這一夜,過得好快。
我迷糊地想著:我需要補眠,十分需要……說不定還能睡到過午都不醒……
一語成讖
可惜我的願望總是無法實現。太陽還沒完全升起,小憂就進來把我喊醒,說是安和公主在前面哭得正厲害,好幾個人都勸不了,更不敢讓她先回去等我睡醒後再來。
“……她又怎麼了?”我睡眼迷濛地支起身,扶著腦袋直哎呦。
我和翔成回宮的時候實在是太晚了。也不知道幾乎沒閉眼休息一下的翔成現在在幹什麼。早朝估計已經散了,目前最有可能還在暖閣接見大臣或是批閱奏摺。
小憂取來了衣服為我換上,“這個,公主殿下也沒說清楚怎麼回事。只是哭,非要找您不可。我琢磨著許是和昨天陛下的那指婚有關,卻不好定論,只得來喊醒您了。”
“……指婚?什麼指婚?”由窗外投進屋裡的光線很亮。我按著太陽穴,努力讓自己適應對於一個半夢半醒的人來說委實有些刺眼的陽光,後知後覺地抓住了小憂這一段話裡的重點字眼。
“這還是剛才聽小喜偷偷告訴我的。”小憂回頭掃視了一遍門窗,壓低了聲音,“昨天早朝的時候呀,陛下說到了什麼什麼的賞賜,結果不知怎麼就提起咱們安和公主的婚事,可巧顧大人家的少爺至今未娶,陛下說這倒正是一樁好姻緣。顧大人喜得當場就謝恩了,不過公主聽說後好像並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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