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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都無所謂!&rdo;她壓抑許久的怒火終於發作:&ldo;你根本不接受我想
要說的話,根本不接收我試圖描畫在你們心靈的曼妙影象。你可瞭解我想要給予的
禮物?我想要解救你們!如果沒有我,你們不過是一群縱飲人血的兇手!&rdo;
她的聲音從來不曾如此激亢,當馬瑞斯欲開口說話,她揮手示意他安靜。她看
著桑提諾與阿曼德說:&ldo;桑提諾,你曾經統掌羅馬的&l;黑暗子女&r;,他們相信自己
做惡魔的門徒是在奉行上帝的旨意。而你,阿曼德,曾經是巴黎吸血鬼團契的頭子,
可記得自己曾是一個黑暗聖徒?就在天堂與地獄的中介地帶,你自有去處。我要給
予的就是這個,那並非幻覺!何不再度迎向你們失落的理相?&rdo;
他們沒有人開口答話。桑提諾一臉畏懼,他內裡的傷口又泌泌滲血,阿曼德面
無表情,只透露出絕望。
一抹陰暗而宿命的表情籠罩她的容顏,這一切都徒勞無功,他們沒有人會加入。
她看向馬瑞斯。
&ldo;你那寶貴的人類在六千年內什麼也沒有學到?你告訴我理想與目標,殊不知
就在尤魯克、我父祖的殿堂裡,人們早知道要餵養飢餓者。你的現代世界算什麼?
電視是神的聖喻,轟炸機是他的死亡天使!&rdo;
&ldo;好吧,那麼你的世界又會是什麼樣子?&rdo;馬瑞斯的雙手顫抖:&ldo;你相不相信
女人會為她們的男人而戰?&rdo;
她高聲了笑,對著我說:&ldo;在斯里蘭卡的女人有嗎?海地呢?裡克諾斯的女人
呢?&rdo;
馬瑞斯等著我的回話,與他站同一陣線。我想就她發話的脈絡伸展議論,但我
的心靈一片空白。
&ldo;阿可奇,&rdo;我說:&ldo;不要再血腥屠城了。請不要再使喚人類,或者對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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