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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孔不耐煩的回頭一瞪,意思是——你有意見嗎?
他訕訕然地摸摸鼻子。“左警官她的傷勢如何?”
“哼,離心臟還一大段距離呢!我用一小時的工夫就把離心臟三公分的傷口給補好。”
三……三公分?太危險了。呃!一小時?“你說一個小時?”岡田一夫不確定地問。
“對呀!要不是擠密斯陳的青春痘,兩個小時前就出來了,還有護理長的膚質實在太糟糕了,我花一個小時講解正確保養品的用法,累得我口乾舌燥。”
一轉身,左天青如母親大喊。“媽,你有沒有冰仙草,我渴死了。”
呆若木雞的岡田一夫發現一件可怕的事實,左家的老少不是正常人,他們是外星人寄宿人體,所以難以溝通。
燈滅了,人散了,傷患轉入普通病房,只有他仍痴呆地站在那裡。
來往的護士用傳們眼神注視他,心想又有一名被左家人嚇瘋了,精神科的病床大概該準備準備,他總會用得上。
※※※
“你來幹什麼?”
才出去換一下插花用的水,一踏進病房就瞧見他此生最痛恨的男人,岡田一夫的鬱卒可想而知,口氣惡劣得巴不得用手中的瓶子扔他。
“我來看我的女人。”風似默狀似優閒的說道,眼底卻洩露出不捨。
“誰是你的女人,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鋪銀。”哼!厚顏無恥。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我要帶她走。”這是他來此地目的。
警方雖刻意封鎖訊息,但仍有小道訊息不意走漏,他在她中搶送醫快四個小時才得知。
儘管憂心她的傷勢,他在屬下面前力求平靜,努力抑制心慌下令調查此事,然後匆匆地飛車至醫院,避過警方眼目進入病房。
他不允許有人傷了她,他也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要自行保護屬於他的至寶,不準旁人再有傷她的機會。
這是他珍愛的女人啊!他不會原諒傷了她的人,血債要用血來還。
“你太自中無人吧!當真以為正義已死。”他不會讓這男人帶走她。
“我管不了正義死不死,我只要我的女人。”風似默說得一副天經地義的模樣,好像已成定局。
岡田一夫冷笑著放下花瓶。“道上混的果然夠膽,敢向警察要人。”
“錯了,正好相反,我很膽小,害怕她死在警察手中。”
人心難防。
“你……你不要忘了她就是一個警察,幾十萬警力比不上一個黑幫?”岡田一夫惱怒地嗤之以鼻。
她的身分是個難處,風夥默知道私下帶走她將與全臺灣警察為敵,但是一個自私的男人難免任性一回。
他要她平安無礙地待在他身邊,五彩的白玉肌膚不再有傷痕,用他的生命立誓,一輩子守護她到活老,至死不放手。
這是男人的約定,對他也對她。
“幾十萬警力都不是我。”他們不若他這般愛她。
岡田一夫一震,因風似默語氣中的深意而備受威脅。
“我不會讓你帶走她。”
兩個男人的戰爭國一個女人而起,空氣中佈滿濃濃的硝煙味,似有一觸即發的意昧。
“嘖!火爆二姐幾時成了搶手貨,居然有兩個帥哥在床前站崗那!真是奇蹟呀!”
左天青不是來巡房,而是被眾位“大人”逼迫來送雞湯,不過半路已被他喝掉一大碗,只剩下些殘渣碎肉塊。
一個小傷小口哪用得著雞湯補身,瞧他為了走秀瘦得皮包骨,兩眼深陷,他才是那個需要大補特補的可憐蟲,可惜老麼不受重視,他只得自力救濟。
“喂!你們怎麼都不說話,我可是左家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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