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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焉不好推辭,便和小丫頭一道進了內室,她要服侍張焉脫了身上弄髒的衣裳。張焉對她說自己來就好了,可是小丫頭堅持要為張焉脫衣。張焉看著她道:“出了巧玉,我不喜歡別人為我做這些事情,你出去吧。”
那小丫頭未再堅持,退到屏風外面。
張焉把剛才弄髒的外衣脫了,正好巧玉拿著衣裳來了,對屏風外的丫頭道:“你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出去。我們爺不喜歡旁人伺候。”巧玉進來對張焉道,“那丫頭剛才分明在屏風外偷看,不知她搞什麼鬼。”
張焉心裡忐忑,有種不祥的感覺。莫非魏如華他們知道自己是女人?或者知道自己不是原先的章言?
啊呀,壞了,章言的屍體還埋在後院竹林,萬一。。。。。。
正想著,魏如華已經著人來叫,張焉和巧玉只有出了內室,依然來到正廳。
剛坐定,看到剛才隨自己進去的小丫鬟對著魏如華耳語一番,接著馮大海進來了,跪在魏如華面前,哭道:“夫人,求您為章言兄弟做主呀!”
魏如華好似一驚,忙道:“成何體統!什麼事就值得你這樣?”
馮大海接著哭道:“夫人,章言兄弟冤枉啊。”
“大膽,父親大人說過,五弟往後改名為張子若,再不準提章言,你為何有意違抗?況且“兄弟”二字也是你叫得的?”楚忠看不得這奴才的樣,呵斥著說道。
“三爺,您是不知呀。三個月前,奴才在後院竹林幹活,看到。。。看到。。。”馮大海吞吞吐吐地道。
“看到什麼?快說!”魏如華急道。
“奴才看到一個章言在用石頭敲擊另一個章言的頭部,被打的當場死了。之後打人的那個就把死了的章言給埋了。現在奴才想來,是這個和章言長得頗像的張子若,殺了章言,然後自己冒充他。”馮大海那無辜的表情,讓張焉看著只想作嘔。
眾人覺得可笑至極,均言這種爛嘴巴的奴才該趕出府去。黛如和如意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巧玉氣得要找他算賬,被張焉給攔住了。
只有楚雲沉默不語。他早就懷疑我了,張焉悠悠地想。
“為何你當時不說?你有證據嗎,要是敢汙衊誰,看我撕爛你的嘴!”魏夫人嗔怒道。
“回夫人,奴才並不敢胡言。奴才與章言兄弟交好,知道他後頸有一塊指腹大小的黑色胎記。剛才可兒陪張子若去更衣,眼見他後腦並無此胎記,可見他並非章言,只是長得容貌相似,害了章言性命又假扮他。可是奴才天生膽小,不敢聲張,只是今日頻頻做噩夢,想是章兄弟死得怨,想讓奴才為他伸冤。”馮大海信誓旦旦,說得有鼻子有眼。張焉不由得緊張起來,自己假扮章言是真,可是這殺人之罪,怕是也要放在自己頭上。
“總不能聽你一面之辭,你可有人證物證?”眼見眾人還是不信,魏夫人又道。
“奴才不敢欺瞞夫人。奴才見張子若殺死章言兄弟後,把他就地埋在後院竹林處。”馮大海看著神情緊張的張焉,得意地說道。
第十六章 舊時冤怨
馮大海言那個死了的章言就被埋在後院竹林,讓眾人去檢視。張焉聽了已是胸內翻騰,難道這天大的冤事就要蓋到自己頭上?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這個鳳府待不得了,瞅個空子趕緊逃命去吧。
可是這會子都把焦點放在自己和馮大海身上,哪有機會呢?不如假作讓大家去後院竹林,自己找個機會逃走。
“看來今日若不查個水落石出,馮管家是要讓子若冤死在這。”張焉鎮定了心緒,環視了眾人,對著魏如華躬了身子說道,:“夫人,子若懇請眾人移駕後院竹林!也好還子若一個清白!”
看著張焉鎮定自若的樣子,馮大海有點疑惑,但他又想,這不過是她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