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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言,我聽聞你是京城第一琴師,未曾想,你還是詩畫雙絕。只是這畫工畫技,甚是獨特,不知你師從何人?再者,這詞中所云“晉陶淵明”是何人”?此時京都南風盛行,在官宦權貴之家,養幾個男寵均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他對於楚雲的作為也不甚在意,只是瞧不起這幫侍人聲色的所謂男寵。對於章言,他從來都沒有正眼相待,卻不知此人有這般才華,令他驚歎不已。
“回老爺,”張焉頓了頓,生怕露餡:“章言師父是一個隱居的老者,他為人低調,不問世事,也不願透漏自己真實姓名,別人均稱他為“金太郎”。晉陶淵明是章言老家的一位得高望重的學者。”張焉信口編出,頭上冒出一層汗,真真是汗到不行啊——金太郎,不好意思啦,借你的名用下下。
“你家鄉倒是能人很多,不知你老家何處?”鳳昭文此生在文章詩詞方面甚為自負,未曾想一個書伴男寵就有這般才華,那他的師父豈不修為更高。
“回老爺,章言老家在南疆的一個極為偏僻的村子,那裡民風淳樸,十年前突遭變故,村子裡的人死的死走的走,章言便來了帝都。”張焉估測帝都應該是在西安的附近,關於南疆的事情,他們應該知之甚少,離著那麼遠,古代通訊和交通又不發達,他們還真去查驗自己不成。
只是,當初章言明明對楚雲說老家在帝都近郊。楚雲微微皺了皺眉,卻未點破。
好在鳳昭文再未深問,只對幾人說道,你們先各自回房吧。
四人剛要走出書房,只聽鳳昭文說道:“章言你留下。”
張焉心驚無比。
第九章 詭異的貓
鳳昭文突然讓章言單獨留下,這讓張焉渾身捏了一把冷汗。會不會是自己的話中有漏洞呢?
“你坐吧。”張焉感覺過了許久,鳳老爺終於想起了自己。
“章言不敢。”張焉看著鳳昭文凝重的表情,心裡七上八下的,摸不到底。
“你是南疆人?”鳳昭文說道,不帶一絲表情,讓人猜不透他所想。
“額。。。是。。。”張焉頭上的汗嘩嘩的,內衣早已溼透,她不知道對方的底牌。這讓她想起一次上庭,對方辯護律師是個老江湖老油條,每一招每一式都在她掌控之外,讓她招架不住。可是,她天生善於捕獵而不是被獵的那個,她在關鍵時刻的鎮定自若任誰也會為之佩服。
“你老家的村子叫什麼名字?”依然看不出鳳昭文有任何的表情。
“章言離開時年紀還小,不大記得了。只是記得村子旁有一個湖,湖的形狀很特別。”張焉不知道怎麼說,就開始胡亂編,反正打定了算盤,別人知道的就說忘記了,不知道的,自己才不怕。
“是不是湖的形狀宛如一顆桃心,中央有個湖中島,島上有棵千年老樹?”鳳昭文這會子情緒顯然有些激動,看到張焉點頭,又接著道:“那你必是章家村的無疑了。”
張焉心想,我信口胡謅的一個地方,還真的存在呀,難道是巧合?鳳昭文和章家村有什麼關聯嗎,為何對南疆的事兒如此感興趣?
“難道是天意,”鳳昭文感嘆道,後又擺了擺手,道:“你且先退下吧。”
張焉不明所以地退出了書房,看著偌大的院落,不知往哪邊走。花圃子裡的杜鵑花開得正熱烈,彷彿一團火,一路燒到遠處雅緻的八角小亭。張焉信步來至亭中,欣賞這古香典雅的湖邊建築。張焉往湖中望去,好一片碧綠的湖水,荷葉鮮脆欲滴,荷花粉嫩嬌羞。張焉一心欣賞著這美妙的風景,竟不知自己走在了何處。
突然走到一個院落,橢圓形的拱門,上方寫著芳蕪苑幾個字。張焉走進去,看到一個小丫頭在廊下打瞌睡,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