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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連他都已看不透這個徒兒的所思所想了。
但謝綾像是真把諾言放在了心上,把之前逃出鬼山入宮的經歷都拋之腦後,整日花天酒地,在賭場賭贏了也不收他們的錢,豪擲千金作打賞。她高高興興地過日子,比之從前更像一個不成器的富家子弟。
她越是如此,謝翊便越是不能放鬆警惕。他讓柳之奐來看她,去套她的話。柳之奐不忍心訛她,便開誠佈公地問她:“師姐當真是放下了麼?”
柳之奐依舊沒有接觸到謝氏的核心,也就不知扶氏一事。謝綾早看出了公主對他的另眼相看,更不願意被他牽扯進來,只雲淡風輕道:“此一時彼一時,不該執著的東西,自然是放下了。”
直到有一日,賭場中突然闖入了一隊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來砸場子的人年年有,哪用得著少見多怪。印風堂的人與他們過了幾招,剛察覺到不對勁,卻發現謝綾已被黑衣人的頭領制住。
謝綾認出他的身法,正是秦驍。橫刀架在她肩上步步逼緊,讓她有些不能置信:“他派你們來殺我?”
秦驍分辨她的語氣,聽出她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便不再作掩飾,怒道:“陛下為了你,身中奇毒卻不外揚,壓著訊息不讓太后知曉。否則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命在這裡尋歡作樂麼?”
“他中了毒?”
“你這個生性歹毒的女人,當初挾持陛下便當處以斬首,陛下一念之仁,卻讓你一次一次去加害於他!”秦驍手中的刀離她越來越近,目露寒光,看來是真的想殺了她。
謝綾被他制住不能動彈,心中諸多事件件浮過。她出宮時還給蘇昱把過脈,脈象一切正常,他服用的所有藥,也都是照著她的藥方抓的,由她親自煎成……看秦驍的模樣,如果不是她的藥出了問題,絕不會這樣憎恨她入骨。
她來不及辯解,只道:“……留我一命,把我送去宮中。那毒興許只有我能解。”她受誤解無妨,可秦驍這樣怒火滔天,那奇毒顯見得不是太醫院的人可解,只有她還可一試。若他不願讓她去見蘇昱,那便麻煩了。
秦驍護主心切,直想了斷了這個禍害。但到底主子的性命重要,他忍住了心頭的怒火,答應把謝綾帶回宮中。
※※※
養心殿。
御史大夫徐天祺跪在龍榻前,將近日裡查探所得一一稟報:“民間傳言的那位扶氏後人,已證實是扶氏末代皇帝的么女,微臣在民間找到了當初在扶氏皇宮中餵養她的奶孃。據此人的供詞,當時前朝國師謝縉抱走了不滿週歲的皇室女,不知所蹤,或許果真淪落在民間。”
他取出一紙畫卷,遞給安福順,呈給蘇昱:“這是當時那嬰兒身上佩戴的血玉畫樣,那奶孃一口咬定這玉受國巫禱祝,不能離身,否則必會招來血光之災。那扶氏後人若真活著,應當存留著這塊玉。”
作者有話要說:
【請假條】
明天請假一天,後天(20號)中午11:00恢復更新,不見不散喲…v…,這是這個月你們見到的最後一張請假條啦!
作者菌依舊在軍訓,感覺她已經回不來了……這裡是英俊的存稿箱菌在給大家定時放送更新喲~(≧▽≦)/~麼麼噠~
第70章
謝綾仔細回想;她給蘇昱煎藥;從抓藥開始便是自己一人為之;沒有讓任何人經手。秦驍說她加害於他;那必然是有人在她的藥中做了手腳。能有這個機會做手腳的人……只有欣嬪。
是她太過大意;師父培植欣嬪在後宮之中耗了多少心血,她怎麼會天真地相信欣嬪這顆棋子會不與師父聯絡,沒有任何動作呢?
她以為只要自己離開,至少不會成為師父的又一顆棋子;沒有想到依舊被人所利用。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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