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火光起鴻運當頭(第1/2 頁)
穗子對他豎起倆大拇指。
如果不是要顧忌形象,她想把腳指頭也給他豎起來。
損人這塊,於敬亭沒讓她失望過。
隔了一會,王翠花罵罵咧咧的回來。
串門嘮嗑時,說起楊老四初二結婚的事兒了。
兩家明明就挨著,一牆之隔,楊老四瞞著王翠花不敢讓她知道。
王翠花從別人嘴裡知道這事兒,膈應個半死。
楊四嫂活著時跟王翠花關係不錯,做了一手好醬菜,經常給王翠花送。
王翠花拽著穗子,婆媳倆盤腿坐在炕上,一人一句,懷念死去的四嫂,重點是唾棄渣男。
於敬亭安安靜靜的坐在邊上嗑瓜子。
倆女人入戲太深,把對單個渣男的怨恨,上升到看到男人就不爽了。
於敬亭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人,少不了被遷怒,這倆女人看他都覺得面目可憎起來。
什麼小時候尿炕,結婚第一天不洗腳上炕。
雞毛蒜皮的事兒,娘說一句,媳婦說一句。
給於敬亭說的待不下去了。
跑到院子裡,對著楊老四家的玻璃擺出思考者的造型。
掐指一算,這害他被媳婦和娘遷怒的渣滓,家裡玻璃怕是有一劫啊,他找找彈弓哪兒去了?
不過於敬亭都沒來得及打楊老四的玻璃,有人比他先下手。
大年初一,穗子還在被窩裡睡著。
昨晚某個無恥的男人,藉著“跨年出清存貨,好運一整年”的無恥藉口,拽著她的小手,跟她跨年討論了詩詞歌賦。
穗子夢裡都覺得手痠腿疼。
偏偏還有個胡蘿蔔領著個水蘿蔔追著她叫媽媽,非得讓她抱。
穗子一邊嚷嚷自己手疼抱不動,一邊思考,為啥她的娃是胡蘿蔔和水蘿蔔?
蘿蔔也就算了,還不是一個品種的?
楊屯外,陳麗君領著陳子逍,正往老於家的方向趕。
陳子逍還沒開口,先打了個噴嚏。
“姐,你還不死心?”
他姐自從知道穗子懷孕,精神就不正常了。
昨兒,他姐先是說回城,不管穗子這傻丫頭了。
車開到一半,又折回來。
非得說於敬亭得跨年打麻將,還說穗子婆婆也得打麻將,只要看到這娘倆不在家,就把穗子帶走。
結果人家一家根本沒出門啊!
陳子逍長這麼大,頭一回在車上跨年,都感冒了。
這一大清早,他姐拽著他往老於家走,想要完成昨兒沒做的事兒。
“懷就懷了,我們又不是養不起,不能讓她在這受罪。”陳麗君說話也帶著鼻音,凍的。
“你又不是穗子,你咋知道人家受罪?”
陳子逍懷疑他姐提前更年期了,做的都是不講理一廂情願的事兒。
“昨兒你也看到了,別人家男人都出去打牌,就你女婿在家陪著懷孕的媳婦,你親家母也在家,說明人家娘倆把穗子當回事了,咱就買點東西直接上門,走個親家看看穗子——”
陳子逍的聲音在陳麗君吃人一般的眼神裡消音。
“不去打牌就對穗子好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感冒懶得出去,阿嚏!”陳麗君打了個噴嚏。
“你這忙活一通,除了感動你自己,誰都感動不了,尤其是穗子,人家日子過的好好的,你非得橫插一槓。”
這要不是親姐,陳子逍會覺得有精神病。
“你懂什麼?這些農村男人,婚前多忠厚,婚後就多噁心,奸懶饞滑窩裡橫,蠻不講理大男子主義,外面受氣家裡撒火。”
“偏激了吧?那麼多農民,你遇到一個有問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