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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的或坐或站著七八個年輕女子,桌子上已擺了不少的瓜果酒菜,另有十幾個一身綵衣的少年或敬酒或喂菜的伺候在一旁,屋裡的人見瑞珠被薛玲瓏拉進了屋子,全都睜大眼睛直愣愣的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小三兒,小四兒,看到沒有?王爺的人已在這兒了,你倆還有什麼話說?”薛玲瓏得意洋洋的指著坐在席間的兩個的女子笑問道,瑞珠望向這兩個看上去二十上下的女子,其中一個一身青衣的女子率先清醒過來,苦笑著摸了摸鼻子,搖頭道:
“玲瓏果然沒說大話,王爺既然已經站在面前了,我和小三兒當然沒別的話說了……”
“光沒別的話說可不夠,你倆之前答應過我的珠霞簪和那壇二十年的瀏伶醉都要給我老老實實的拿出來!”薛玲瓏得意洋洋的一一指著還在發愣的眾人笑道,“還有,其她人也全給我願賭服輸!你們答應過的什麼可不許賴!明年品花宴上你們手裡的那枝花釵要是敢投到別的哥兒身上,可別怪玲瓏一個一個敲你們的腦袋!”
“……”
瑞珠望望洋洋自得的薛玲瓏,又望望屋子裡又驚訝又尷尬的其她人,心裡漸漸明白原來這所謂的瓊花宴不過是一群京裡的紈絝子弟聚會花樓的一個噱頭,想開是這個薛玲瓏剛入京不久就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幾個人一起逛花樓喝花酒還不過癮,乾脆就開始玩起了打賭的遊戲,這個賭還不知怎地就打到了她身上,原本這對瑞珠也是無妨的事,她原本之前不過是因為這個薛玲瓏是她的苦主兒、又直愣坦率得實在可愛所以才會隨口答應來應她的約,而且瑞珠又打算只露個面就走,這裡面有沒有賭約對她來說一點關聯都沒有,可偏偏這個薛玲瓏也實在是直愣坦率到了沒心沒肺的地步,竟然當著她這個事主就這麼扯著嗓門把賭約給全抖了出來,這邊瑞珠雖然還是感覺無所謂,可那一干官親子弟卻實在尷尬得顏面掃地,連那個之前最快清醒過來的青衣女子也只能苦笑著不停的摸自己的鼻子,一張嘴張開又閉上,就是不知該說什麼才能解了面前的饑荒——
“你們全都愣著幹嘛?之前不是說了如果王爺能來,你們全都自行罰酒三杯嗎?難道你們還敢當著王爺賴帳不成?”薛玲瓏笑嘻嘻的指著那個青衣女子,眉毛挑了挑的拿起酒壺,“就從你來!”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青衣女子苦笑著拿起另一個酒壺,飛快的給自己倒了三杯酒,三個仰頭把酒乾盡,其她人一見也趕快紛紛效仿的自己倒上酒喝了,生怕這邊薛玲瓏再多說出什麼要人命的話來。
這邊薛玲瓏見屋裡的人都老老實實的喝了酒,才笑容滿面的指著那兩個被她叫做‘小三兒、小四兒’的女子,轉過頭對瑞珠笑著道:
“我來給王爺介紹,這邊兩個是禮部中丞的女兒,現任工部,與我一樣都是司錄……青衣的是妹妹張淨紅,灰衣的是姐姐張淨晶,她家只有她們這兩個閨女,哥哥弟弟倒是一堆,她倆在家裡排行老三老四,所以大家才管她們就‘小三兒、小四兒’……”
青衣張淨紅一看薛玲瓏手指向她,還沒等薛玲瓏叫出她的名字就已突然覺悟過來一般,慌忙的拉著她姐姐站了起來,可還是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就又被嘴快的薛玲瓏搶了先,弄得那兩姐妹倆哭笑不得的只能苦笑著向瑞珠抱拳施禮,張淨紅一張白淨的面容微紅的低頭道:
“下官幾人不知王爺大駕真會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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