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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他倒是想解釋解釋,可惜被裴大人揮手打斷了,“關於春闈之事,近日朝堂不安生,你應付應付就行了。”語罷,也不多待,摸摸寶寶的腦袋,哼著小曲兒走了。
寶寶肥嘟嘟的小手指了指請帖,像是在問這是什麼,裴公子低眼衝他笑,“她倒是會打主意,可惜了。”
第二日,花頻頻一大早就去了磬鶴院,院裡丫鬟卻告訴她段千隨半個時辰前和她爹出去了。她也未多想,又瞧崽崽被養得不錯,便滿意得回去了。
圍著院子裡的柳樹徘徊了幾圈,她左思右想,最終跑回屋,一把撈起那幅畫卷,獨自趕去了謝府。到了謝府,她沒去見謝小榕,先見了謝大人。
謝大人孤身站在廊下,正捧著杯茶細細品啜,一見她來,笑了,“去找小白吧。她在院子裡撲蝴蝶呢。”
花頻頻一怔,“她不喊著尋夫君了?”
謝大人道:“哪能啊,我告訴她撲到蝴蝶,夫君就來了。這會她正努力撲著呢。”
花頻頻:“……”
她想了又想,還是將傅延至的事說了出來,而謝大人一聽傅延至死了,竟顫了下身子,抖手間不慎鬆了茶杯,砸到地面上發出呯得一聲,碎成了片。
廊上風大,吹得他恍似又老了很多,他黯啞的嗓音滿是無可奈何的嘆息,“頻丫頭,小白啊,其實和這姓傅的私奔過。”
32。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10)
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10)
已過晌午,家禽園這個點幾乎沒有什麼客人,傅清恆得空撈起掃帚掃了掃地上的鵝毛,梨花蹭蹭從屋裡跑出來,遞來一碗涼白開。
傅清恆沒喝,揮手讓她離遠點,直到將混著塵土的鵝毛收拾乾淨,他方走到屋前的臺階邊坐下,這才喝了幾口水。
梨花蹲在一邊,抿唇問:“你真不管小嬸嬸了?”
他一愣,“小嬸嬸?”
梨花嗯了一聲,“我瞧小嬸嬸是病了,你要不管,小叔會很生氣的。”
傅清恆這才知她說的是誰,卻一臉的寡淡,“她已經和我們沒關係了,你放心,關心她的人這麼多,她會好起來的。”
梨花低頭,倆眼盯著地面,“為什麼我們不能關心她?因為小叔不在了?我雖小,但對小嬸嬸還有印象,她對小叔好,也對我們好。”
傅清恆無奈,抻手想摸摸她的腦袋,卻被她側頭躲過,他微微皺眉,“我是你爹,你躲什麼?”梨花卻一臉倔強道:“你變了!你從那天病好後就變了!我不要這樣的爹!”說完,一溜煙跑回了屋,傅清恆目光追著她,隱隱有些擔憂。
花頻頻將畫卷留給了謝大人,又陪謝小榕撲了很久的蝴蝶,中午在謝府用了午飯才回家。一腳剛邁回院子,一道人影撲到了眼前,“頻頻表妹,你終於回來了!”
午後日光暖和,照得樹木花草懶洋洋的,裴羨之倚著柳枝正含笑將她望著,玩得興奮的阿萌小聚很有精神,齊齊喊:“小姐,小姐,你回來啦!!”
她側頭問:“他來多久了?”段千隨領著她走過去,張嘴道:“有半個時辰了吧。我怕你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就和裴兄商量著來陪陪你。”
腳步一頓,她也不客氣,面色認真道:“段表哥,我一點都不會悶。”你們來了只會導致我氣悶!段千隨恍似沒聽出她的意思,溫煦一笑,“其實是我會悶,這才讓你和裴兄陪我。”
今日中午,花老爺在珍饈齋宴請了裴家父子,他也去了。花老爺和裴大人本就熟稔,喝到興頭上說話也直白起來,這個說你家丫頭不錯啊,那個說你家公子不錯啊,完全忽略了當場的裴公子。
這麼不錯來不錯去,段千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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