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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房子把大部分雨都擋住了,不過仍舊有很多雨絲飄進這條小巷之中,但是眼前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卻沒有絲毫淋溼的痕跡,雨飄落到她的身體四周一尺就彈開了,彷彿那裡有一道無形的牆壁阻擋著。
這個女人同樣也看著利奇,好一會兒她才悠然說道:“接到報告,我趕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是有潛入者呢,原來是血脈覺醒。我不知道這對你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在和平時期,你的未來是一片光明,可惜現在是戰爭時期……”
“我要回家。”
利奇根本無法理解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你需要的是冷靜。”
說完這句話,對面的女人突然動了,兩個人原本相距十米左右,但女人只是一閃就到了利奇的眼前。
利奇甚至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腹部一陣劇痛,他已經中拳了,這一拳正打在他的太陽神經節上。他想嘔吐卻吐不出來,腦袋暈沉沉的,有說不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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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照在一張醫護臺上,利奇躺在上面。此刻的他已經被洗去了身上的血跡,赤裸地躺在那裡,只有腰上蓋著一條白毛巾。
醫護臺上方有一個架子,上面有一塊可以前後左右滑動的鏡片,鏡片只有書本大小,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醫生,正推動鏡片幫利奇做掃描,血肉和骨骼清清楚楚地顯露在鏡片之上。旁邊還有幾個人正拿著表格記錄著什麼。
在房間的一角,四個同樣穿著白色大衣的人看著這一切,不過他們顯然不是醫生,身上隱隱透露出一股軍人的氣息。
為首的是一箇中年人,身體瘦削,眼窩深陷目光敏銳,配上一個不大的鷹鉤鼻,整個人顯得有些陰鷙。
聽著負責檢查的醫生不停地報出資料,中年人朝旁邊的幾個人輕聲問道:“你們已經調查過這個孩子的父母了嗎?”
旁邊的人連忙答道:“長官,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孩子的父親是預備役士兵,在預備役第七十五兵團服役,母親是一個普通人,我們以檢疫的名義抽取了他們兩個人的血液,並沒有檢查出任何騎士血脈的反應。我們同樣也調查了這個孩子的出身證明,他出生的那天,全國記錄在冊的女性騎士之中,沒有一個人在同一天分娩,即便在盟國的範圍之內,也沒有類似的記錄。”
中年人皺著眉頭,這無疑是他所遇過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們有什麼看法?”
中年人問道,他想聽聽手底下的人怎麼說。
旁邊三個人都有些猶豫不決,最後還是剛才彙報的人有些勇氣:“我們研究了一下,認為有幾種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
這個人停頓了一下,底下的話有些難聽,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想了想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很可能是一個擁有沉睡騎士血脈的人。長官,您肯定很清楚,一六六五年之後騎士血脈才有完整的記錄,在此之前,只有覺醒的騎士血脈擁有者被記錄在案。”
雖然說,這只是最有可能的一種推測,不過在說這番話的人看來,這幾乎是唯一的可能性。
除此之外就只有兩種可能,他們當初最先懷疑的是孩子在剛出生的時候抱錯了,可是一查之下發現不可能,而且任何國家對騎士血脈的記錄都非常嚴格,這些擁有超凡能力的傢伙一旦不受控制,破壞力絕對讓人難以想像。所以女騎士一旦有懷孕跡象,就會被納進密切的觀察之中。就算想故意隱瞞都很難做到,更別說和別人抱錯小孩。
另外一種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是一位騎士,不過這個可能性也很低,因為普通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騎士血脈的力量,在懷孕的時候就會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