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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兄弟，適合我們。」

「路西法才是米迦勒的哥哥，」岑致森提醒他，「你應該選米迦勒。」

「不，」寧知遠搖頭，「我喜歡路西法，一個叛逆的、危險又迷人的壞傢伙。」

他說著看向面前的岑致森：「哥，你就讓我這一次吧，讓我做一回哥哥好嗎？」

岑致森不再說了，接過寧知遠手中的惡魔面具，親手幫他戴上。

最後幫他將鬢邊的髮絲別去耳後，岑致森收回手：「走吧。」

他們付了錢，走出小店，戴著那兩張面具，上車往下一站去。

遊戲時間，正式開始了。

離開小鎮，先去這邊著名的黑沙灘。

寧知遠走上最近的礁石，站在高處朝下看，順手拍了幾張照片：「這裡的黑沙灘是火山噴發後的熔岩和海水反覆作用，形成的天然黑沙，還挺壯觀的。」

岑致森跟上去，一隻手扶住他的腰：「小心點，注意腳下打滑。」

聲音就在耳邊，寧知遠回頭，面具之後的目光碰上。

海風拂面，鹹濕又黏膩，一如他們的心境。

那些赤裸的慾念清晰地坦露在彼此眼中。

就這麼安靜地對視了好幾秒，寧知遠忽又往前湊了些，呼吸糾纏在分寸之間，只差一點，就能吻上。

他停住，沒動，眼裡多了一點不明顯的笑意。

岑致森也沒動，垂眼就這麼看著他。

誰也沒有主動再往前一步，一個從容，一個淡定。

半晌，寧知遠大約覺得沒意思了，輕「嘖」，退開身，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轉頭重新看向前方的黑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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