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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的眼睛快速掃過倒地的十幾具屍體,心頭的寒意控制不住。
胤禩看著那女子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緊緊握著劍柄的手暴露了他滿心的擔憂。
忽然那女子身子一轉,一手抓住了夏卿染的腰帶飛身跳上了馬車,猛然甩鞭高聲大喊,“想要她,便用錦盒來換!”
胤禩一見情勢不對,連忙運氣去追,可無奈那馬車跑的太快,胤禩身上又帶著傷最後只能用劍撐著身體眼睜睜的看著馬車逃離的方向一拳重重的砸在地上。
夏卿染被人擄走,胤禩從未覺得如此無助過。撐著身子走到那幾個已經氣血身亡的人前,用劍鋒挑開了衣襟,尋找線索。翻了十幾個人,終於在最後一人的身上掉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金牌。
那金牌正面刻著兩個字,殘陽。背面則刻著八個方方正正的篆體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胤禩心中竄出一陣邪火,劍鋒一揮那人的腰帶挑開,看到了那不健全的下/體隨即一腳將其踢翻過去,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飾。
胤禩這下徹底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這些閹人果然是皇家的人。唉,本想悠哉悠哉的帶染染好好玩一玩,卻沒想到落入瞭如此兇險的境地現在更是將染染置身虎穴之中。
回到無柳山莊,聞諸看到一身血跡的胤禩一驚連忙叫來了大夫包紮傷口。胤禩將身上的包囊解下扔給聞諸,“這是大報恩寺的方丈讓我交給你的。”
聞諸拿著錦盒神色複雜,“千般感謝盡在不言中。二弟如今為我受傷,我定當為你討回公道。”
胤禩想到夏卿染現在在他人手中便覺得坐立不安,言語之間火藥味愈加濃郁,“我這點小傷無礙。你和皇家之間的恩怨我沒有興趣,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救出我的女人。”
聞諸驚訝的看著胤禩,“你…可是知道了什麼?”
傷口正在上藥,胳膊的疼痛加上心急如焚,胤禩已經完全沒有了耐心,“我不知道什麼。我對你們之間的戰爭沒有興趣。忠你之事,我已經完成。就是這樣。”
“你我兄弟多年,現在為了一個女人你要反我?”聞諸從未想過,自己的二莊主會有這樣跟他說話的一天。
“反你?”胤禩揮手將那大夫拂開起了身,猩紅著眼睛喊了出來,“我若是反你,便不會將那錦盒給你帶回來!我只需交出錦盒,便能保染染平安!”
胤禩從身上掏出那塊金牌扔給聞諸,“這是我從刺客身上搜出的腰牌。想來,你必是認的出來的。”
聞諸看著那腰牌,言語帶著抱歉,“這是宮中的物品。此次去江南,我沒有想到會如此兇險。”
胤禩知道自己遷怒於人了,平了平心情,“今日是我言語太沖,還望大哥海涵。只是,弟弟現在心急如焚實無法將她置身於險境中而無所作為。”
聞諸看著胤禩,“你從來都是泰山崩於眼前而巋然不動。看來,人都有命門。而那女子,便是你的命門。”說著,聞諸仰天微嘆,“想來,我曾經也視一個女子為一生情歸處。可…終究造化弄人。這腰牌,我認得。今晚,我便隨你一同前往。”
胤禩微微一愣,“這怎麼行?更何況…你的武功…”
聞諸微笑,“如何不行?我這無柳山莊中除了護院,並沒有旁的高手。我的武功…你就不必擔心了。這些年,若不得自保,我又怎麼能在皇叔的眼皮子下生活?”
入夜,紫禁城旁的內承運庫。
身穿夜行衣的胤禩和聞諸一路穿過衚衕來到了內承運庫。聞諸奇怪於胤禩的熟悉,“你…怎麼會對這皇城如此熟悉?”
胤禩一愣隨即說道,“大哥不在家時,我常到這御膳房中偷御膳吃。”
聞諸看了看旁邊的南御膳房,微笑道,“難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