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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烈乾咳了一聲,伸手到懷裡掏了半天,終於摸出來一個小布包,撓頭想想,眼睛一亮,又伸手掏了一下子,笑嘻嘻地一起遞給徐知誥:“我身上很少帶錢,所以不過一袋子金瓜子。這個卻是我上山之前,給家裡婆娘買的一對兒玉鐲子,還算值幾個錢,你帶路上,沒得花了就賣了。”
徐知誥這才破顏一笑,低聲嘀咕:“算你識相。”然後把東西統統收拾起來,卻轉身遞給了羅十六:“你拿著,我不耐煩身上放這麼沉的東西。”
接著低低吩咐裘烈和徐知誥:“你們倆別停了,趕緊滾回去,該幹嘛幹嘛。”頓一頓,道:“我和十六再待兩天。”
霍郎有些躊躇:“再待兩天的話,會不會太冒險?”
徐知誥又瞪他一眼:“你們不來攙和,我們夜裡就能走了!冒險?冒險也是你害的!”
裘烈拉著霍郎,鄭而重之地對著徐知誥行了大禮:“多謝徐先生前番對大唐將士的維護之心、救命之恩,也請徐先生保重,日後有緣,還望徐先生能挺身而出,護衛我大唐百姓不受戰火荼毒!”
徐知誥心上一顫,端然頷首:“我有生之年,必盡力避免戰火焚城、百姓遭難。”
裘烈緊緊地盯著徐知誥的眼睛:“君子一諾——”
徐知誥拱手加額:“千金不易!”
霍郎在旁邊,輕輕鬆了口氣。
徐知誥則看著兩個人真誠的臉,在心裡哀嘆:我本來是想當壞人的好麼?我本來是想要借刀殺人殺了你們倆才能安安心心地起兵反唐的好麼?!
五十
三天後,興慶宮收到驪山的快馬密報:“徐知誥與羅十六失蹤,應是從密道逃脫。”
鄒太后昏倒,至夜方醒,頹然如老十歲。
孝宗大驚,忙令傳裘烈和霍郎,二人聽到訊息,均是驚喜交加,然後低頭掩飾:“聖人,未嘗不是好事。她一個婦人,能有什麼能為,您就放了她吧。”
孝宗見二人情形,應是不知情,放心三分,又怒火沖天:“太后都氣病了!”
裘烈斟酌一下用詞,低聲道:“徐知誥不是個大奸大惡之人,就算日後有敵對的時候,聖人今日送她個人情,她未必不會記得。”
孝宗心煩意亂,揮手令二人退下了。
裘烈就像是出了宮就忘掉了徐知誥這個人,休養生息,打熬筋骨,時刻為大唐的戰事準備著。
而霍郎出了大明宮,直接回府,七個月未出府門一步。
唯七個月後,親自到大相國寺焚香持戒,凡整整一月。
那時節,正是徐知誥生產前後。
但是,裘烈和霍郎不知道的是,出了驪山,羅十六就把徐知誥給丟了。
走不到百里,徐知誥便嚷嚷腹疼,令羅十六去僱馬車。
等羅十六僱了馬車回到他們歇腳的客棧,徐知誥已經蹤跡全無。
只留給羅十六一張紙:“小羅:要不要來個貓追老鼠的遊戲呀?我會給你留線索的喲!來呀來呀找我呀!哇哈哈哈!爺自由啦!”
羅十六的腦袋嗡地一聲:徐知誥身上只有那袋金瓜子而已,其他的都在自己這裡!她一個有孕在身的婦人,怎麼生活!?
羅十六氣得把人家客棧砸了個稀巴爛,然後一路追了下去。
五十一
後來呢?
後來羅十六就追上了徐知誥呀。
那時候徐知誥已經大腹便便,看見羅十六就伸手:“太好了太好了!快扶我一把,怎麼都起不來了呢!”
羅十六氣得上去先照著她腦門狠狠地彈了一下,彈得徐知誥額角一片烏青。
徐知誥疼得直哼唧:“必定彈傻了我了!”
羅十六的看守比之前嚴密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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