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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崔昭儀說一聲,請太后娘娘的旨意去,都漲漲!”
眾人得了晉位份漲例錢的訊息,又都知道是裘釧的求懇,看崔漓的目光便又多了一份怪異。
人不多,所以九嬪以上的沒動,其他的幾位,都漲成了婕妤。
高韻便問裘釧:“漲來幹嘛?”
裘釧笑:“漲野心,漲手段,漲是非啊!不漲,怎麼知道到底誰忠誰奸?”
高韻看著裘釧的眼神,便又深邃三分。
二十三
耿婕妤懷孕已經快六個月,肚子已經很見規模,滿臉都是即將成為母親的驕傲神情。
寶王在外頭已經團團亂轉了兩三個月,這個時候,終於把手段用到了點子上。
耿婕妤忽然接到了自家弟弟自幼隨身的一枚狼牙——這是她們部落的族長的信物——當然,寶王不知道。
知道寶王是在用唯一的幼弟的性命來威脅自己,逼著自己落胎,但耿婕妤卻只是冷冷地將狼牙仔仔細細地收了起來,讓來人傳了七個字回去:“大不了,兩敗俱傷。”
你敢殺我弟弟,我就敢把你賣給聖人!
寶王又氣又急,在密室邊砸東西邊咆哮:“難道她就不怕他們家絕了後!?”
幕僚縮了縮肩,低聲道:“她們部族的傳承,本來就是女子為尊。她活著就夠了。何況,她現在已經有孕,若是個男孩兒,那就更加不怕,若是個女兒,她也給部族留下了聖女……”
寶王氣得直髮暈。
聽壁腳聽煩了的雍郎終於忍耐不住,推門走了進來:“棋子不聽話,殺了就是。難道沒了她,我們還做不成事了?”
寶王來不及追究幼子到底是怎麼進了密室的,只管追問起來:“那你說該怎麼辦?”
雍郎冷笑:“自然是先把我的名分落下來,然後再借刀殺人,把她碎碎地消遣掉!”
幕僚看著雍郎,心裡直髮寒:耿雯的母親,可是這位小爺的救命恩人啊!竟然轉眼就要殺掉人家的女兒兒子,難道就是這樣的報恩法麼?小小的年紀,這般心狠手辣,長大以後,那還了得?!
可是看看寶王,也就釋然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位小爺的阿爺,算計起自家的父母兄弟和外祖舅舅來,不也一樣半分猶豫也沒有麼?
寶王捻著長鬚想了許久,決定照做。
次日一個五鼓,便帶了雍郎去見裘太后,又是“生而知之”又是“循禮守法”,各種誇讚各種炫耀。
果然,明宗聽說,親身趕了來,把雍郎抱在膝上好一陣喜歡,又親口冊封為:“溫郡王”。
裘太后阻止不及,想了想,便道:“既然封了他,就沒有讓過他上頭的哥哥不封的道理。隼郎已經白身了好些年,也封了吧,省得霖兒媳婦胡思亂想。”
隼郎是先敏敬太子李霖的獨子,先太子妃守寡多年,只是安安靜靜地守著隼郎過自己的小日子。
明宗連忙點頭應諾,令人一併傳旨。又告訴雍郎:“有個大哥哥,性情最安靜溫和。四叔封了你做溫王,封了他做安王,希望你們倆一輩子都這樣好好的。”
裘太后欣慰,頷首:“就是這話了。”
寶王卻有些貪心,便道:“若單是封我兒還罷了,阿孃喜歡,旁人也說不出什麼來。若是一同封了隼郎,萬一別人鬧起來呢?”
裘太后臉一板:“還有誰能鬧?老二(指福王)已經做下那等事,被我趕出京城,他是爭不成的。然後就只剩了你五弟。怎麼著?等你五弟的孩子生下來,難道還不能封個郡王了?何況他現在還不在京城,還爭不了你兒子的風頭!”
裘太后說著說著心酸起來,哭道:“我四個兒子,一個死得那樣慘那樣早,一個走得那樣遠那樣決絕。就剩了你們倆在身邊,你們倆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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