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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充儀氣鼓鼓地抱著胳膊,仍舊撅起嘴:“那也不能讓下人們越俎代庖啊。我好歹也是主子,哪裡就有他們小瞧我的了!”
明宗笑了,連連點頭:“對,對,你說得很對!”
鄒充儀嗔怪地橫他一眼:“四郎!”
明宗忙轉移話題:“剛才說雙喜臨門,你猜另一喜是哪個?”
☆、195。第195章 喜事
鄒充儀的思路果然被帶走,忙問:“是誰?”
明宗笑了起來:“是安寧!”
鄒充儀恍惚了一下,又驚又喜,忙問:“果然的?太妃和阿孃選好了人了?”
明宗點點頭,笑道:“最後剩了兩家子,兩位老人家都拿不定主意,便找到了朕,讓朕給看,朕看來看去,也覺得都好,所以正好今日想過來了,就跟你念叨唸叨。你也幫忙選選?”
鄒充儀連忙點頭,一臉好奇的地問:“是哪兩個?就都有這樣好?”
明宗看她瞬間恢復小女人的模樣,忍不住地笑,忙道:“一個是鴻臚寺正卿的次子,是前科的探花,現在翰林院做學士,叫做楊翔的;另一個是前京畿道觀察使的幼子,現在神策軍左將軍梁奉安之弟,前科進士、翰林院待詔,叫做梁遇安的。兩個人年紀差不多,二十四五歲,都是家裡的人眼界太高,蹉跎到了如今。人,朕都看過了。都是一表人才,溫潤如玉的君子。所以朕也猶豫起來,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鄒充儀一邊想,一邊道:“鴻臚寺正卿啊,沈大的上司,倒也不錯。聽人提起過,那人是個有手段的——說是,見異族的事兒不都是歸他管麼?一回也沒出過錯兒,這可是難得的很的。而且,禮部的人,其實事兒特別多,很難打交道。鴻臚寺跟禮部打交道,卻從來沒有齟齬,也不佔他們的便宜,卻也從未吃過虧。”
“嬪妾想著,有這樣的阿爺,孩子只怕也錯不了。雖說面兒上溫潤如玉,只怕心裡也是個非常有成算的。何況是次子,若是自己不努力,怎麼可能考得上最風流的探花郎?只怕也成不了如今的氣候——只是這樣的條件,如何當年沒有被榜下捉婿的捉了去呢?”
“另一位,呃,前頭好大一串子,都是什麼來著?”
鄒充儀皺起了眉頭。
明宗便笑了:“前京畿道觀察使幼子、現神策軍左將軍之弟、前科進士、翰林院待詔。”
鄒充儀便撇撇嘴:“進士啊。”
明宗笑道:“這個小梁待詔,可是個妙人。跟朕說了幾句話,自己就笑了,問朕:聖人今日所來,究竟系何事?”
鄒充儀眨眨眼:“您沒直說吧?”
明宗敲敲桌子,白了鄒充儀一眼:“斟酒。”
鄒充儀連忙小心翼翼滿了一盅酒給明宗,賠笑道:“四郎請用。”
明宗飲了酒,果然甜得很,便微微皺皺眉,舉箸去拈了豆子吃,覺得微辣,很是愜意,又撕了鵪鶉漱肉,點點頭,方要再去嘗那個炸魚時,就見鄒充儀氣得瞪圓了眼,狠狠地瞪著自己,不由得笑出了聲,投降道:“好好,說!”
放下箸,笑道:“朕就問他:待詔覺得朕是何事?他想都沒想,笑道:臣看陛下這幾日的行止,有些像是給宗室的郡主們挑夫婿的樣子。”
鄒充儀大訝,忙道:“竟是他自己猜著的?”
明宗笑容滿面地點頭:“正是。不過,他緊接著說了一番話,朕方覺得此子有趣。”
不等鄒充儀催,便道:“梁待詔道:臣是個散漫的人,不是很會哄女孩子。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家人上門相看都看不上臣。宗室郡主們,想必都驕傲得很。臣這種人,萬萬配不上。臣雖學了文,家裡卻有習武的舊俗,萬一日後跟郡主們有分歧,酒後揮了拳,可就麻煩大了。萬歲去尋其他翰林,臣先告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