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最核心的在於用人(第4/6 頁)
養活了,何必幹這事。
二嬸不好意思地說道:“老三,你可別聽他們胡說,咱們這也是靠自己的勞動掙錢,不偷不搶的,再說,有你倆在,在安平誰能拿你二叔怎麼樣。”
曉陽說道:“二嬸,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倆不還是守法才行,咱這違了法,誰也幫不上忙。”
二嬸有些不悅地說道:“老三家的,二嬸知道了行不行,這以後我們不搞了,我和你二叔就到縣城投奔你倆去,這你來可不行把要緊的親戚往外攆。”
這又和二嬸說了會,苦口婆心地勸了些話,我和曉陽也就回去了。
曉陽,你為啥不讓我進去看看。
曉陽說道:“不用看了,裡面在幹啥我們也知道,這二嬸是勸不住的,明天你必須喊有綱給二叔敲敲警鐘,有綱不行你去找派所的老衛,不能這樣放縱你二叔,必須把這窩點停了,婦女掙錢全都在這揮霍了。”
聽了曉陽的話,我突然一愣,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嶽專員來調研,專門說過這個事情,這嶽專員上次就說過,不能婦女掙錢,男人亂花!”
曉陽若有所思地說道:“對,在柳集調研地毯推廣的時候,也說過這個話。”
我感嘆道:“這領導真的是看得又遠又準啊,這是把人性的弱點早就摸透了”。
第二天,鄉里的事情太多,我處理完了手頭上的工作,緊趕慢趕還是到了縣城的車站接了二哥。二哥揹著被褥,手裡提著一個包,拿了一個盆,一雙綠色的黃膠鞋已經有些泛白。
把東西放到了車上,二哥說道:“三兒,大哥,大哥埋哪裡啦!”
我看著二哥,說道:“哥,你知道了?”
二哥看了看外面,說道:“知道了,舒陽和恩陽在省城,她倆來找我了。”
二哥嘆了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舒陽和恩陽,看到我,就哭了,我們三個呀,就在那學校的石凳子上,哭了一下午。說罷,二哥摘下了眼鏡,有氣無力地說道“不哭了,現在不哭了,眼淚都哭幹了。”
說著,掏出了一支菸,拿出了打火機,直接抽了起來。
我說道:“二哥,你學會抽菸了!”
二哥看著我說道:“啊,沒事的時候,會抽一支!”二哥抽著煙,這離家也是越來越近,二哥沒有哭出聲,但是眼淚一直在流。
二哥丟了菸頭,又接了一根,說道:“三呀,其實有個事,二哥瞞了很久,這不說心裡不舒服。”
我看著雙眼通紅的二哥說道:“二哥,啥事,你說吧,就咱兄弟兩個!”
二哥抽了口煙,說道:“其實,其實,其實大哥收到了通知書,當天,我、我、我就知道”。
顧不上是馬路的中央,我猛踩了一腳剎車,問道:“二哥,你說啥?”
二哥舒了口氣,流著眼淚說道:“大哥收到通知書,當天我就知道,大哥把信封丟在了廚房的鍋底下,沒燒完,我看了。”
我一把抓起二哥的衣領,說道:“二哥,你咋,你咋現在才說”,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悲憤,流著淚說道:“你要是那時候說,再苦再難,咱大哥不也上了大學嗎?”
二哥猛地抽起了自己的耳光,一邊打一邊說,我不是人呀,我是窮怕了,老三,我那時候就想著上大學呀,我是知道我和大哥,我倆只能走一個。
看著二哥,我也是既氣憤又心痛,拉了二哥的手,閉著眼睛說道:“二哥,別說了,這都是命。”
到了大哥的墳前,我和二哥長跪不起,流乾了淚的二哥,又一次哭得不能自已!
午飯的時候,曉陽抱著小豈同不捨得撒手,這李舉人莊的幾個嫂子們,沒有一絲的怨言,把小豈同帶得胖乎乎的。這小豈同睜著眼睛,好奇地看著曉陽,不哭不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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