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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昂交遊廣闊,對各地的趣事信口拈來,哄得趙崇昭非常開懷。送走趙昂後,趙崇昭說:“你們家小妹和昂弟的婚事也該辦了吧?”
謝則安說:“曾祖父去了快一年,小妹的話差不多也可以了。”
趙崇昭點點頭:“那就早點辦吧。”不用謝則安提,他已經開了口,“既然已經決定不大婚,太子人選也要早些定下來,我覺得昂弟和小妹的孩子一定可以。”
謝則安一愣,說道:“這還沒影呢,至少得他們的孩子出生再說。”
趙崇昭笑著說:“我只是提前和你說一下,讓你心裡有個底。”
謝則安知道趙崇昭這麼做是想兼顧趙家和謝家,他也笑了起來:“我明白。”
趙崇昭心裡高興,邊批奏章邊握住謝則安的手不撒手。謝則安掙不開,只能在一邊和趙崇昭一起琢磨。等兩個人忙完,已經是晚膳時分。
趙崇昭理所當然地拉著謝則安去用膳。
謝則安被留在宮中用膳的次數漸多,誰都看得出謝則安聖眷正濃。
姚清澤又一次聚集“朋黨”開會。姚清澤入了翰林院,本想可以在趙崇昭面前多露露臉,沒想到有個謝則安常伴聖側,他們這些人再怎麼露臉,都比不上謝則安輕飄飄的一句話。
沈敬卿恨恨地說:“為什麼御史臺居然不彈劾這傢伙?”
姚清澤心有慼慼焉。
蔡東在一邊聽得發笑。謝則安雖然聖眷正隆,但並沒有出什麼差錯,御史臺怎麼可能彈劾?再說了,即使御史臺再怎麼彈劾又如何,該得聖寵的還是得聖寵,那點兒小風小雨壓根影響不了什麼。
蔡東心裡嘲笑著他們,面上卻說:“難道御史臺全是他的人?總有幾個不是的吧?說不定我們可以動動腦筋,讓這些剛正不阿、沒被收買的言官出面。”
沈敬卿兩眼一亮:“對啊,蔡兄說得有理。”
蔡東說:“我瞎說的,瞎說的,”他又提醒沈敬卿和姚清澤,“聽說今兒有個人進京,和姚參政相談甚歡,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
姚清澤眉頭一跳:“什麼人?”
蔡東說:“那人叫杜綰,聽說是從東南方向來的,操著奇怪的口音。不過長得挺周正,看起來像個大大的好官。”
這話可就踩到沈敬卿的神經了。他面向奸邪,還未入仕已經有人斷言他絕對不會是個好官,光是看這張臉已經註定了他坎坷的仕途。好不容易成了姚清澤的大舅哥,姚清澤卻是個不頂用的,永遠被那個謝則安壓一頭。
沈敬卿說:“面相能頂什麼事?”他憂心地看向姚清澤,“這不會又是一個呂寬吧?”
“呂寬”兩個字一出,姚清澤也被刺激到了。那時他對呂寬推崇備至,還那麼積極地把人引薦給姚鼎言,結果那呂寬竟是那種人。身在官場,看人的眼光也是非常重要的,他鬧出過那樣的事兒,哪還有人願意和他結交?
偏偏最應該支援他的姚鼎言永遠看不上他這個兒子!
姚清澤站了起來:“我去父親那邊看看!”
蔡東說:“去吧,我和敬卿兄在這邊等你。”
沈敬卿點點頭。
姚清澤一走,沈敬卿開了口:“蔡兄,我們三人之中還是你看得最明白啊,要不是你訊息靈便,我們現在恐怕還被矇在鼓裡呢。”
蔡東給足了沈敬卿面子:“哪裡的話,我要不是靠著敬卿兄你們幫忙哪能在京城呆下去?”
沈敬卿相當受用。他說道:“你認識的人多,幫我找些可靠的畫師過來,我有事要用到他們。”
蔡東兩眼一亮:“敬卿兄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沈敬卿想到蔡東也是能見到趙崇昭的那撥人,頓了頓,決定拉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