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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寸進尺地抱緊君常,不依不饒地追問:“君常,你喜歡我嗎?你是我的嗎?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好嗎?”
君常依然顧左右而言他:“殿下,你一下子說這麼多,叫我怎麼答。”
他緊盯著君常的眼睛:“一個一個答。”
君常與他對視片刻,目光微頓,緩緩說:“我喜歡殿下,我是殿下的,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殿下,除非殿下不想再見到我。”
他心情霎時轉好,狠狠地吻了下去。
狠狠地……佔有了君常。
從此以後,君常是他的了,誰都無法染指。
正月三日,雨。
登基之後,君常去了外地。
君常總是有許多朋友,總是又忙不完的事,他很不喜歡。
他想把君常關起來,關在他身邊。像是最開始想的那樣,要讓君常屈服,要讓君常臣服,永遠不敢反抗,永遠不能再和其他人說話,永遠不能再想其他事,心裡眼裡都只能有他一個。
可一見到,又捨不得。
比之去年,君常又瘦了。他抱著君常,檢查君常身上的每一處,生怕在君常遠離自己的時候被別人摸了抱了。君常緊皺著眉頭,不是很高興。
他說道:“你要是什麼都沒做,怎麼會怕我檢查。”
君常嘆息著說:“陛下,在你眼中我是什麼呢?”說完君常伸手揉揉他的頭髮,像在安撫一個躁動不安的孩子。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君常這種語氣、這種動作。他已經長大了,已經是一國之君,不再是當初那個軟弱可欺的落魄皇子,君常怎麼能繼續用這樣的態度來和他說話?
他*地說道:“你是我的。”
那晚之後,他沒再找君常,連君常離京都沒去送行。
他找到了幾個可心的人,養在身邊玩兒。比之君常,他們確實少些滋味,不過他們比君常放得開,真正做起來也極為快活。
不消多時,皇帝好南風的訊息不脛而走。
而在不久之後,君常回京了。
正月三日,雨。
他越來越厭煩君常。
君常能力極高,回京後一升再升,管得也越來越多。他想建新宮殿,君常反駁;他想南行,君常反駁;他想蒐羅珍奇,君常反駁。
君常總有這樣或那樣的理由,駁回他想做的每一件事。而且君常人緣極好,每次站出來辯駁他的想法,總有無數人站在君常那邊。
“到底你是皇帝還是他是皇帝啊!”
身下人的一句話,讓他怒火中燒。是啊,他是皇帝還是君常是皇帝?憑什麼他想做什麼都做不成!
他最應該忌諱的就是結黨營私,竟惑於舊情放縱君常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別人這樣聯合!
誰知道他們是怎麼聯合的?誰知道是不是靠君常那本應只屬於他的身體……
他越想越憤怒。
君常管那麼多,怎麼沒見他管過他“好南風”的事?君常一點都不在意。
第二天上朝,他把和君常走得近的人統統貶出京城。
看著君常愕然的表情,他心中有點快意。
他才是一國之君。
那一天,君常主動求見他。
他故意和其他人在床上顛鸞倒鳳,把君常晾在門外等著。
等他把床上的人趕跑時,只見君常臉色未變,靜靜地站在門外與他對視。
他並沒有穿上外袍的念頭,而是直接把君常喊進屋。
他示意別人帶上門,笑著問:“君常,有什麼事嗎?”
君常說:“請陛下收回成命。”
他“哦”地一聲,說道:“收回什麼成命?”
君常說:“陛下給他們找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