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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昭心頭一喜,躺到謝則安腿上閉上眼睛,高高興興地說:“我睡一會兒,睡一會兒我們再回宮。”
祭臺設在南郊,不是寺廟也不是道觀,卻同樣有著出世般的清幽。這年頭空氣極好,鳥兒也叫得歡暢,明明天氣已經轉冷,幾隻麻雀還是跳到窗欞上,嘰嘰喳喳地歡叫著,啄食上頭藏著的草籽。明媚的秋光從窗外照進來,給屋內的陳設都鍍上了一層淡金。
謝則安抬手拍撫著趙崇昭的背,靜靜地看著趙崇昭緊閉著眼的側臉。
那一晚之後,他們的關係終於緩和了。這樣的親密對於君臣而言是不應存在的,可左右無人時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謝則安覺得這也許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段平靜時光,因而趙崇昭的許多要求他都不再拒絕。
等趙崇昭熟睡,謝則安掏出懷錶看著它滴滴答答地轉。直至分針跑了半圈,謝則安才把趙崇昭從睡夢中叫醒:“陛下,起來了。”
趙崇昭還沒睜眼,已經伸手猛地抱緊謝則安的腰。謝則安還反應過來,他一把將謝則安按在榻上,不容拒絕地吻咬起謝則安柔軟的唇。
窗欞上的麻雀驚得紛紛撲稜著翅膀飛走。
趙崇昭親了個夠,才說:“你又喊錯了,這是懲罰。”他得了便宜還賣乖,“三郎,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都罰了這麼多次還沒記性!下次你再喊錯的話,我會懷疑你是故意讓我親你。”
謝則安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論不要臉,陛下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又喊錯了。”趙崇昭遺憾地說,“可惜再親下去別人恐怕會看出來,還是先記在賬上,下次再罰吧。”
“……”
謝則安不想理會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他替趙崇昭整了整衣領,說道:“回宮了。”
趙崇昭乖乖下地,領著謝則安離開。
其他人早就候著了,見趙崇昭神清氣爽地出來,心裡都很歡喜。趙崇昭心情好,他們的日子才好過啊!
謝則安騎馬陪在趙崇昭的車架旁,眼看宮門到了,他笑著說:“陛下,我先回去了,後天大郎成親,我已經向徐參政請了三天假。”
趙崇昭不太想放人,可又不能不讓謝則安去陪謝大郎迎親。而且,謝則安挑在這種地方向他道別,是看他在這地方沒法發作吧?
趙崇昭偏不讓謝則安如願:“成,當然得回去。不過我還有點事要和三郎你說,你先與我入宮一趟吧。”
謝則安:“………………”
趙崇昭從御駕上下地,不由分說地抓緊謝則安的手往宮裡帶,即便被沿途的宮人內侍頻頻側目也依然故我。
謝則安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只能認命地跟在趙崇昭身後。
趙崇昭斥退左右,把謝則安領到自己的書房。越是朝夕相對,他越是捨不得與謝則安離開片刻。晚上要把人放走是沒辦法的事,突然連白天都見不著了,趙崇昭哪裡樂意。
趙崇昭帶上門後又把謝則安壓在門板上親了又親。
謝則安有點無奈。
趙崇昭說:“一眨眼大郎都要成親了。”他壓著謝則安不讓謝則安動彈,“我們成親還是好多年前的事,那時我連什麼是洞房都不知道,那麼簡單就被你忽悠過去了。”
謝則安:“……”
趙崇昭說:“三郎,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真正地洞房?”他啃咬謝則安的脖子,“我想要你,三郎,我想要你。”
謝則安垂眸:“陛下想要的話,我哪裡能反抗。”
趙崇昭有點生氣了,明明他們已經這麼親近,謝則安卻還是咬死不鬆口,這麼久以來,也就叫了他那麼一聲“趙崇昭”,無論他怎麼“懲罰”都不肯再改口。他咬牙說:“你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