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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沒人了,趙崇昭才伸手牽住謝則安的手,問道:“三郎怎麼來了?”
兩個人剛比了那麼久,手都黏糊糊的,謝則安掙開了趙崇昭的爪子。
趙崇昭面色一沉。
謝則安笑眯眯地說:“我來約殿下出去玩玩……這裡不好說話,我們去殿下房裡換了衣服再說!”
趙崇昭一喜:“好!”
趙崇昭以前和謝則安常常出宮去玩兒,謝則安的衣服在趙崇昭住處裡也常年備著。趙崇昭在內侍伺候下換衣服,目光卻在謝則安身上流連。
謝則安早習慣了在內侍和宮人的注視下換衣服,也不扭捏,很快穿上了趙崇昭找出來的那身“低調”衣服,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富家公子。等他轉頭時趙崇昭已經頗為遺憾地收回了視線,一臉正經地問:“三郎,我們去哪兒啊?”
謝則安看了看周圍的宮人,朝趙崇昭使了個眼色。
這可正中趙崇昭下懷,他爽快地叫所有人先退下。
謝則安硬著頭皮壓低聲音說:“殿下,我們悄悄去流雲坊見識見識吧。”
趙崇昭的滿懷期待像被這句話點著了一樣,噼裡啪啦燒成了怒火。
流雲坊!
名字起得再高雅都好,那也是妓館!
謝則安身邊有那麼多花花草草就算了,還想著去那種鬼地方見識!
趙崇昭壓抑著怒氣,笑著應道:“好啊,不過被人發現了可不好。”
謝則安說:“殿下放心,我已經讓人打點好了,今天流雲坊的畫舫只做我們的生意!殿下生辰快到了,就當是提前慶賀了!”
提前慶賀個鬼!
到底是誰把謝則安帶壞的?
趙崇昭咬牙切齒地把謝則安身邊可能的“壞傢伙”列出來,卻發現謝則安朋友太多,根本不知道誰最有可能是罪魁禍首。
趙崇昭默不作聲地領著謝則安出宮。
他倒要看看這傢伙是不是真的敢到那種地方尋花問柳……
事情“順利”到令謝則安不可思議。
華燈初上,流雲坊的畫舫靜靜地駛在河道中央。
趙崇昭和謝則安在喝酒,身邊都有兩個美人兒伺候。流雲坊知道兩位都是貴客,不敢怠慢,給他們排了最好的歌舞。領頭的舞姬是一對雙生兒,臉上沒有太濃的妝,一身翠白相間的舞衣襯得那兩張美麗的臉蛋兒更為淨麗,說得上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
趙崇昭對謝則安說:“這兩個不錯。”
謝則安暗暗咋舌。
看不出來啊,這傢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一出手居然想玩姐妹雙飛!
結果趙崇昭話頭一轉,說道:“三郎你不是想見識見識嗎?領下去吧,我再挑挑。”
謝則安:“…………”
他還以為趙崇昭會勃然大怒呢,沒想到趙崇昭還親自給他挑人!莫非趙崇昭也覺得他終日和五姑娘作伴太可憐了?不過那雙姐妹花看起來才十四五歲,他哪下得了手?更別說他皇帝岳父已經擱下狠話……
謝則安正要拒絕,趙崇昭已經似笑非笑地瞧著他:“來都來了,你害羞個什麼勁?”他朝兩個舞娘招手,“你們上,把三郎架到樓上的房間去,好好伺候。”
雙生舞娘欣然領命,一左一右地偎到謝則安身邊。
騎虎難下,謝則安只能領著一雙姐妹花上樓,準備進了房再與她們明說。
沒想到房門一關,那對姐妹花突然發難,猛地把他按到在床!
畫舫的床暗藏機關,他的雙手瞬間被扣在床榻之上,動彈不得。
謝則安一驚。
姐妹花之一說道:“駙馬爺,得罪了。”說罷便退後幾步,守在一側。
謝則安手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