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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幹;光玩鋼鐵的冶煉;能搞不好嗎?更過分的是齊王還以自己皇親的名義挖跑了不少人才;害得這一塊始終是工部的短板,年年都要被趙英批一批。現在有個機會堂而皇之地把齊王手裡的技術要過來;秦明德怎麼可能不抓牢?
姚鼎言一向對諸王不感冒;甚至想好好地削一削他們的威風。這次可以扯太子和百姓兩張大旗,姚鼎言當然是揮筆就寫。
姚鼎言比秦明德更毒,他先是把謝則安提出的“玻璃大棚”大誇特誇,再把齊王的鍊鋼之法誇了又誇,最後表露了“要是這倆能湊在一起造福百姓那該多好”的深切期望。看完這一半,人人都覺得齊王要是不拿出技術來那簡直是太不應該了!
更狠的還在後面,姚鼎言筆鋒一轉;沉痛地表示有些風言風語說齊王好鍊鋼是圖謀不軌;鋼者,用之兵刃者也,您藏著那麼好鍊鋼之法不肯給朝廷,是不是留來造點好兵器以後想造反啊?
姚鼎言非常虛偽地補了結尾:當然啦,陛下英明,肯定會相信殿下您的。柳家那等叛逆之人陛下能分辨出來,您這等忠誠之士陛下當然也能分辨。都是那些愚昧的傢伙不相信,這次有這種惠及天下百姓的好用處,您可以拿出來讓那些傢伙瞧瞧您對大慶朝的耿耿忠心啦!
這一半的意思是:你不拿出技術來那你就是想造反啊!放心吧陛下不會懷疑你的!呵呵,還記得柳家怎麼死的嗎?
謝則安是看著姚鼎言寫的,看完後頭皮發麻。
姜果然是老的辣!
信送出去沒多久,趙英收到了齊王的摺子,上面齊整整地寫著他這些年琢磨出來的鍊鋼之法,同時表示歡迎工部直接派人過來把這些技術學走。最後他在摺子上捎帶著說了幾句“最近我腰痠啊腿痛啊頭疼啊渾身都不太舒服,已經很少去煉什麼鋼啦,哥哥你也要保重身體呀”,其情之懇切、其意之真誠,實在讓人感動不已。
趙英一頭霧水,批了句“身體不爽利就好好歇著”,派人拿去給工部,讓他派幾個人過去學學齊王的鍊鋼法。
這種東西掌握在朝廷手裡總是好的。
齊王看到趙英的批覆時是真的病了,躺在床上非常想吐血。
這姚鼎言厲害啊,真是夠厲害,一把嘴就能把人說死。要是他沒異心,確實該把鍊鋼法交給朝廷;要是他有異心,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為了不引人疑竇,還是得把它交給朝廷。
好你個姚鼎言!
齊王不想見工部的人,佯裝臥病在床不出門。
齊王世子趙旻剛把楊珣接回家中不久,新婚燕爾,心情極好。可饒是如此,他聽到齊王獻出鍊鋼法的時候還是面色一沉。
趙旻以不想楊珣來回跑為由獨自去給齊王請安。
齊王見兒子來了,靠著床坐了起來,咳了兩聲,抬起眼皮看著兒子。
趙旻說:“父親真的要把鍊鋼法給出去?”
齊王說:“能不給嗎?”他嘆了口氣,“那是姚鼎言,不是別人。”
趙旻眼底略過一絲陰霾。
齊王說:“旻兒放心,最好的那個法子我不會給出去,只要它還在就好……”
趙旻一喜,說:“還是父王深思熟慮。”
齊王說:“你把前駙馬的‘屍骨’也給出去了,謝謙有沒有保住他的駙馬地位?”
趙旻說:“那沒用的東西,要不是指望他在京城給我們當耳目,真不想再幫他。他如今只能以傷重為由拖一拖,姑姑怕是真的不想再和他過了。”
齊王說:“派人盯著他,他最近碰上太多事兒,要是不穩住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趙旻面色發狠:“我明白,要是他想輕舉妄動,我就讓他假傷變真傷!”他不解地看著齊王,“爹,你當初為什麼會選上這麼個狗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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