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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要來一次狠的,一道肉眼看不見的氣流覆蓋在美少女越敏的胸脯上。
越敏這次直接站了起來,看見身邊的趙陽仍然若無其事的閉目養神,不由得怒火中燒,狠狠地一巴掌甩在那張帥臉上。
“真看不出你竟然是一個大色·狼,三番兩次動手動腳的,跟你同行真是瞎了眼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了。”
第二章劫財又劫色
趙陽被打醒了也被打懵了,捂著臉驚叫道:“大色·狼?不是我啊,我沒有非禮你啊,我都快睡著了呢。”
越敏仍然羞憤不已道:“不是你?我一睜開眼就沒看見別人,除了你還能是誰。”
趙陽猛地回頭指著陳厚說:“是他,肯定是這個人非禮你,看他的眼神就覺得有問題。”
陳厚身邊的一位老年人適時說了一句公道話:“小夥子別亂冤枉別人,我可沒睡著,是他的話我能看不見嗎。”
越敏那一排座位的前面就是過道了,前排的人相距甚遠,更加不可能過來實施非禮了,她見趙陽還在狡辯,怒視著他說:“原來你還起著栽贓嫁禍的念頭;幸好有這位大伯作證,你還有什麼話說。”
陳厚心裡暗暗偷笑,嘴裡像是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選男朋友呀絕對不選品行不正的,有些男人呀,表面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內心裡卻是齷蹉不堪。”
趙陽聞言頓時坐不住了,這番話傻子也知道是在罵他,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敢對越敏發火,此時找到了發洩的物件,霍地站起來對陳厚掄起了大拳頭。
陳厚站起身向後避讓躲過,他還是不想在車上跟別人打架,不管自己佔不佔理。
白衣少女急聲喊道:“趙陽住手,你要是敢打人,我就當不認識你了。”
這話對趙陽有顯著的遏制效果,他的大拳頭停頓在空中,委屈的說:“我,我真的沒有非禮你啊。”
越敏冷哼一聲,雙手抱胸坐下了,趙陽也訕訕地跟著坐下,小聲地發誓賭咒說自己絕對絕對沒有動手動腳,越敏當然沒有相信他,對他愛理不理的。
陳厚很辛苦,憋著笑意很辛苦,若是敞開來笑的話,估計肚子都能笑疼,懲罰趙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自然沒有再次出手了,這個叫越敏的少女挺不錯的,雖然並沒有任何人真正的非禮她,陳厚還是覺得挺對不起她的。
長途大巴車經過了一個個車站,一些短途的乘客們上車下車換了幾批,陳厚聽著前面趙陽在著急地解釋,仍在偷著樂呢,根本就沒注意別的乘客。
正在此時,車上的四位乘客同時站了起來,各自從懷裡抽出一柄斬刀,寒光閃閃的顯然鋒利異常。“打劫,都不許動,都乖乖的把錢交出來,誰要是敢報警,老子剁了他的手。”
車上的乘客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匪徒把亮晃晃的斬刀架在眼前,方才慌亂起來。
匪徒們提著一個麻布袋子來裝財物,慌亂的乘客看見可怕的利刃,乖乖的交出現金和一些值錢的東西,幾個動作慢的被匪徒用刀背剁了一下,手臂上鮮血淋淋的。
一些女乘客驚駭得哭出聲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匪徒一腳把她踹在地上,狠狠地說:“不許哭,更不許說話,老子兄弟們只要錢不要命,要是惹毛了老子,那就連命也一起要。”
那些女乘客們見狀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車廂裡除了匪徒催促的聲音,四十幾個乘客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陳厚看著匪徒手裡的斬刀,同樣心裡畏懼,雖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已經是一個少林弟子了,但他可沒有在少林寺學過一招半式,若是匪徒們都是赤手空拳,他也許會挺身而出。
可是歹徒們手持兇器,可不是鬧著玩的,反正自己身上也沒多少錢,被搶了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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