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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聽著不禁笑了起來:“你悠著點,別煽折了舌頭。”
沒關係,班長,今天要把面子漲足,舌沒有骨。白建繼續道:“他們齊刷刷的眼神,不想讓他們看了就說向左或是向右看齊,我的乖乖,比我們還聽話,只聽得聲音,“噌”的一下像飛的一樣。有些胖的,那個肚子真的沒法看齊。”白建像天馬行空般誇誇其談、眉飛色舞、不著邊際地胡講一通。李爭聽著聽著也就由他去了。
我怎麼聽著你像李衛一樣官也挺大的。程文武打斷說。白建見大家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故做認真的樣式,說:“天地可監,我是說真的,那場面真——他——。。。。。。”白建意識到自己口上有了失誤忙放慢音調。
全是幹部。
廢話!程文武補充說。
軍、師、旅、團、營、連,就差班了。
還差地雷、炸彈呢。
李爭已經洗漱完躺到了床上說:“明天有時間再演講吧。”
沒問題,班長。白建出去一會端著水進了班裡。邊洗邊說:“今天我跟著班長沾了不少的光。你們沒見連長高興的樣子,我想起來就不想說。”
你家的牛都吹到非洲了,白建。程文武知道他一出口就能拖出一串話來自誇像膠一樣。白建看著安逸突然說:“安逸,你評評理,我說的是真的吧。”安逸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之間問自己,他以為兩個人會永遠的保持一種冷戰狀態。
我剛才沒有聽見你們說什麼,安逸含糊說。時間給予兩個人的硬關係已經夠長、夠辣了。安逸意識到了,但是他不敢先開這個口,有些拉不下所謂的面子。“當兵的命都不要了,還要臉面幹什麼。”安逸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可是知道歸知道,行動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開始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以為過兩天就沒事了,卻沒有想到安逸見到自己就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也氣不過。時間磨平了白建的耐性,漸漸地受不了兩個熟人見面後的陌生感,就借大家都高興的時機先開了口。“不過你辦起事來卻是極其的真誠。”
看到沒有,我們班現在是2:2平,這樣我今晚可以做個好夢。白建說:“不但在安逸的眼裡是這樣的,我想在你們眼裡也是這樣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只不過你們的眼力還沒有練到家。”
程文武說:“什麼話到你嘴裡就成了回鍋肉,變了原味——添油、加醋。”
號響、燈熄,偌大個營區頃刻間消失般靜謐。李爭躺了一會,聽到戰友們的呼聲悄悄下了床。把幾個人的被子看了一遍。黑暗處,安逸睜著兩隻眼睛仔細地回味著白建的問話:他是準備和好了、他認輸了,我本就沒有贏一直就是輸著,我輸掉了幾個日日夜夜的好心情,這個代價也太高了。安逸心想。黑暗中李爭的到來讓收掉了放飛的思想,閉上雙眼,佯裝熟睡的樣子。安逸感覺到李爭在給自己掖被子的動作,心靈猛然被觸動了一下,直到李爭躺在床上沒有了聲音,安逸才睜開眼睛,呆呆地望著根本就看不清楚的頂棚,潮溼的眼圈很快又幹了。
不停地運動是戰士抵禦寒冷的最直接方式。
連長看見大家有點冷的樣子,忙說:“10分鐘後集合,跑吧!”安逸第一次感到考試的壓力,對於無知者來說是多麼的兇殘和艱難,沒有開戰已經在心中埋下了陰影。看到有些人穿著大衣,安逸把恐懼變成了擁有一件大衣的渴望。“剩下來就看你們的了,”連長說著退出了場外。
李爭接過考官遞給的考核成績錶帶著三個人逐個開始攻考。
幾個人一致決定先行那些有信心的科目。由簡單到複雜,由小到大。安逸沒有想到在最後階段的考核不合格的,不是自己而是班長。五分鐘前的那一刻,疲乏無力、汗水融化了寒風,加油聲絡繹不絕。在李爭聽來像無形的枷鎖將他緊緊箍在一起,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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