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把酒話桑麻(修)(第5/9 頁)
麼努力,還不得把他給逼瘋!
“不行,你學也得學!不學也得學!”許懷謙一聽他不幹,突然生氣了,把自己被打紅的手伸給他看,“我不能白挨這十下板子吧!”
裴望舒見他的手只是紅了一點印子,連腫都沒有腫,把自己都快腫成豬蹄的手伸給他看:“我都腫了還沒說什麼,你這點印子算什麼,不帶逼人學習的。”
“我怎麼就逼你?”許懷謙不認,“我這板子為你打的吧,你不得想辦法彌補彌補我?”
“可我下場又考不過。”裴望舒還是那句老話,他要是塊學習的料,早就考上秀才了,關鍵他不是啊。
他就是一塊朽木,不可雕也。
“考不考得過,總得試試才知道。”許懷謙不認可這個說法,“你試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行?”
前世他見過很多高三之前默默無聞,甚至學校前五百名查無此人的人,結果一上高三最後衝刺的時候,人家考個清華北大出來,你說氣人不氣人。
許懷謙覺得這裴望舒很有可能就是那種最後衝刺能得高分的人才。
“再說了,”許懷謙還在孜孜不倦地勸著,“你就辛苦兩個月,就辛苦兩個月陪我們科考,萬一考上了秀才,豈不是白撿一個功名。”
“陪你們考?”裴望舒眼皮子一翻,像是頓悟過來什麼,“我說你怎麼勸起學來了,原來只是為了拉我互結。”
被戳破許懷謙也不臉紅,丁班下考場的本就沒有幾個,現在他們又被孤立了,想找五個人互結還挺困難。
他、段祐言、裴望舒、章秉文加起來就四個人了,再想辦法拉一個人入夥,就妥妥五個人。
而且大家都是一個書院的,平日在一起還可以相互學習交流,取長補短,這不比自己單打獨鬥強。
“你就說你幫不幫這個忙吧。”段祐言也站出來說話,也把自己被打腫的手心拿給他看,“他那手心打得不夠,你看看我這手心打得夠不夠?”
“還有。”許懷謙說著微笑了一下,當著他面舉起了自己的手帕,“我剛剛被夫子打了,你又說不加入我們,我被刺激到了……咳——”
“你們這也太無恥了吧!”許懷謙剛咳了一個音節,裴望舒就及時打斷了他,“就算加上我,你們也才四個人,還少一個人也不成事啊!”
“誰說是四個人的!”章秉文拉了個人站出來懟他了,“這不就正好五個人了!”
被章秉文拉出來那人,見他們都望著他,向他們自我介紹道:“鄙人不才,丙班,孟方荀。”
“孟方荀?”裴望舒明顯聽過這個名字,叫了一聲,“丙班那個特別刻苦學習的貧困生孟方荀?”
書院也不是不收窮人,只是不收學習不好的窮人,像孟方荀這種學習好,腦子好,只有家境不太好的,書院還會減免學費收入。
孟方荀也不尷尬,他的情況整個書院都知道,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地方。
裴望舒疑惑地問章秉文:“你怎麼請到他的?”像這種被夫子和山長看中必中的學子應該不愁互結才是。
“我包了他一年的書院食宿,外加科考所需的所有費用。”章秉文也不含糊,他就是拿錢砸的。
拿錢砸個學霸來給他們補習這錢花得不虧,許懷謙頷首,也不讓章秉文一個人獨出:“待會兒我把我那份補給你。”
章秉文知道許懷謙入贅了一個對他還挺大方的哥兒,手上有些散錢,想著分攤開來也沒多少,點頭:“行。”
段祐言也道:“我的也補給你。”
“行行行,”章秉文不在乎這些,看著裴望舒挑釁道,“怎樣,現在就差你一個了。”
裴望舒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無奈道:“可以是可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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