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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藍星輝皺緊了眉頭,用一種不可思議的某個來回打量蘇啟雲,最後十分嚴肅的說:“啟雲,現在情況只有倆種,要麼是褚衛的事兒,要麼就是……”他瞧了瞧一切看上去良好的蘇啟雲說,“就是你的問題。”
“不,我很好藍哥,這點你可以放心。我十分的確定,雖然工作壓力以及精神壓力都很大,但我是正常的藍哥,請不要擔心,還有我暈倒的事情不要讓文雙立知道,我不想他擔心。”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不要想太多,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對了,昨兒你說還有事情要說,什麼事情?”
“你第三張專輯的主打曲入圍了mkmf音樂節,同時作為流行歌手代表受邀擔任博鰲亞洲論壇表演嘉賓,時間在下月底。”
蘇啟雲點點頭。
“另外,咱們已經接到了春晚總導演的邀請函,啟雲,你將登上今年春晚的舞臺為全國老百姓唱歌哈哈哈……”
蘇啟雲雖然疲憊,還是受到藍星輝的感染,扯唇露出微笑,心裡頭卻焦急萬分,他還在想著昨日他暈倒之前看見的一幕,那些是幻覺嗎?
如果是,為什麼會那麼真實?
自己到底怎麼了………
咚咚咚——
王五推門而入,藍星輝起身說:“啟雲,我有些不放心,所以讓五哥過來照看著你,等結束你在武漢所有的戲份後你們一起回來。”
→真的不是為了給釗軍跟王五牽紅線嗎?
“好。”蘇啟雲瞭解藍星輝,便沒有多說什麼。
“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熊老太太這月底七十大壽,屆時會有眾多圈內人士去祝壽,邀請的嘉賓名單裡有你,這事兒你回頭跟文總商量商量怎麼做比較好。”
“啊?啥??”蘇啟雲終於原地滿血復活了,傻忒忒地瞪個眼珠子反問藍星輝。
“啥啥啥的,行了我得走了,飛機可不等人,這都耽誤半天的時間了。”
“嘿你這人剛不是還賊擔心我來著嗎?這就走了啊?”
“消停眯著吧,五哥走了。”
“我送你去機場。”
“不用,到樓下就好。”
王五沒吭聲,直接走出病房給蘇啟雲帶上了房門,見他去了許久未回,蘇啟雲估摸著這人還是執拗的把藍星輝送去機場了。
又過一會兒,褚衛不請自來,而且他一進屋後,巴望立馬就把他病房的門從外面帶死,對於褚衛,蘇啟雲好奇昨日暈倒之外還有點心有餘悸。
褚衛大步流星的走進來直奔窗臺的花瓶,可當蘇啟雲看清楚他手裡拿著什麼花的時候不禁心中一毛。
然後,褚衛看似隨意的將那花束換入花瓶中,忽然就轉過身對他陰陰的笑出聲,他問:“蘇啟雲,喜歡這花兒嗎?曼珠沙華,也叫死人花。”褚衛拿起那瓶血紅血紅的花衝著病床上的蘇啟雲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傳說死人花的花香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喏——你聞聞。”
蘇啟雲的臉白了又白,褚衛這麼做,分明就是將他當成了死人,曼珠沙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紅的猶如滴血,然後昨天那股屍香又飄散出來,蘇啟雲一會兒覺得香一會兒覺得臭,到了最後他也不知到底是香還是臭。
雙眼重新焦距,猛地對上□□花瓶中的那束花,蘇啟雲險些失聲尖叫出來,血紅的花蕊忽然變幻了模樣,那向外翻卷的倒披針花片忽然就變成了一條條血蜈蚣。
蘇啟雲一陣眼暈,覺得被褚衛拿在手裡的分明是一個人的頭骨,而上面密密麻麻覆滿了吃人的血蜈蚣。
他一驚,猛地抬頭向上看去,褚衛的頭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驚悚的蜈蚣頭,正往外汩汩冒著血水與乳色的腦漿。
蘇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