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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能不走嗎?”
賀熹脫口而出:“你沒權力干涉我的自由。”
不自覺拔高了音量,厲行駁斥道:“不是干涉是挽留!你不懂嗎?”
賀熹比他更大聲:“我不需要懂!”
視線相接,厲行深呼吸:“你跟我來,我們談談。”
賀熹卻冷靜不了,她掙扎著拒絕:“不需要,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
手勁不減,厲行眯眼,“又想動手是嗎?再抻著傷口我看你下週拿什麼比武!”
然而賀熹不領他的情,她如小獸般掙扎,“動手怎麼了?就怕厲參謀長拿我不下!”
“賀熹!”不確定她的腿傷恢復到什麼程度,厲行不敢和她死磕,適時鬆手。
“厲行你聽著,我哥什麼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黑亮的眼睛泛起晶瑩的琉璃光芒,卻倔強地不肯讓淚落下,賀熹以似慢實快的速度倒退,“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永不相干!”說完,她轉身就走。
永不相干?!她居然和他說永不相干!那麼疏離的字眼,那麼凌厲的目光,厲行輕易就被觸及了心底的痛處。忽然間,他失了心智。
壓抑許久的情緒迸發出來,厲行抬步追上去,偏偏這時身後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阻止了他,政委寧安磊問:“去哪啊厲行,團長正找你呢,打電話也不接,沒帶啊?”
厲行深呼吸,連續地,轉過身時已收斂了情緒,他沉聲說:“我這就過去。”
身為一名職業軍人,他不得不將兒女私情先行放下,趕回團部。
這一晚,有人翻來覆去睡不著,半夜起來到陽臺上喝了許久的悶酒。而有的人,眼睛閉著,心卻醒著。
接下來幾天,賀熹回政治處消了假,牧巖打來電話通知她調職的事基本塵埃落定,如無意外她將很快到新崗位報道,讓她做好心理準備。而此時好姐妹顏玳也從C城出差回來,兩人約好晚上在老地方見面。
賀熹出門時只顧著和黑猴子說話,沒注意到一輛越野車駛向她的公寓。等她坐上計程車時,車上的人方向盤一打,車子在街道中央直直轉向,跟了上來。
看見黑猴子,顏玳眼睛一亮,“哎喲,看看這是誰啊。”邊說邊蹲□慷慨地給了黑猴子一個擁抱。
酒保見到賀熹喊了聲“老闆娘好!”隨即誇張地鞠了一躬,然後又友好了朝黑猴子說了聲“嗨!”。
賀熹作勢抄啤酒瓶,顏玳摸著黑猴子的腦袋笑著說:“別得瑟了,趕緊過來喝酒,等你半天了。”
把酒瓶遞過去,賀熹第一千零一次說:“我戒了。”
“你要是有那記性我顏字倒著寫。”以指尖戳戳黑猴子腦門,顏玳記不清第幾次問:“你說小黑明明是狗,為什麼你偏叫他猴兒呢?”
示意黑猴子到吧檯裡去,免得嚇到別的客人,賀熹糾正:“不是狗是犬,謝謝!”
瞄瞄賀熹身後,顏玳問:“蕭熠呢,沒去接你?”
賀熹無辜地看著她:“你以為他是黑猴子,脖子上栓個鏈兒,我走到哪牽到哪兒?”
不等顏玳說話,酒保報告:“老闆說他最晚十點回來,老闆娘要是先到就自己找點樂子。”
賀熹立馬翻臉,命令愛犬:“咬他!”
黑猴子得令,哼哼著站起身盯著酒保,一副你再說,再說我就把你吃掉的兇惡表情。
酒保委屈地往後縮,小聲辯解:“老闆原話就是這麼說的……”
兩個女人都崩不住笑了。
鬧夠了,顏玳勸道:“傷真好利索了嗎?你可千萬別逞強,比武不是鬧著玩的,一不小心,傷筋動骨。”
賀熹不以為意:“沒什麼事,放心吧。”見顏玳瞪她,她笑嘻嘻地說:“放眼A城,哪個是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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