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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自己情緒到徹底被宋語懷語重心長,潛移默化地引導過去,此刻已經天幕如墨。林越感覺自己的手快被秦琬掐出血來,她尷尬地咳了一聲,說:“晚上……吃什麼?”
秦琬面無表情地轉過頭看著林越,然後在林越真誠地目光中,一口咬在她胳膊上。
林越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想回咬過去,感覺脖子涼涼的,抬頭一看陳凱給她使了個眼色躡手躡腳地縮回了房間。
“停停停!”被陳凱這麼猥瑣地一看,林越回咬的興致都沒了,她嚎叫著說,“你特麼先聽我說。這錄音還沒完,兩卷後面宋語懷都說‘明天再來找我’,說明一定還有別的更重要的……”
沒說完,秦琬便鬆了口,抱著林越腰委屈地在她懷裡無聲地哭了出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哭,只是突然覺得那種感覺好熟悉——
無奈無望無助,被全世界拋棄。最愛的人那麼篤定地告訴你,你之前只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傻逼,而你現在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林越舉著雙手,被秦琬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嘆了口氣,只能輕輕拍著秦琬的劇烈起伏的背。
第九章
這天晚上秦琬努力想讓自己睡著,卻越睡越清醒。腦中千頭萬緒彷彿一團亂麻,總該有一頭是起點,一頭是終結。只是這兩頭她絞盡腦汁都分不清,找不到。
她蒙著頭,這幾天的資訊量都快超出她所能承受,她來不及去思考感情,思考未來,更差點忘了自己究竟是誰。這一團亂麻揪地她喘不過氣。
而另一頭,林越想著好不容易沒那個搶被子惡魔終於能好好睡覺了,然而心中隱隱的不安攪得她心神不寧,她掙扎了半天,終於起身旋開臺燈,在昏黃的燈光中開啟許久不曾落筆的畫冊。
那些粗糙的紙上或莊嚴或隨性的建築彷彿一聲聲沉鍾用力地敲擊在她心上,然而面對著曾經視為生命的建築草圖,她竟思緒全無。她靠著床頭舒了口氣,便拿起手機發了條簡訊。
Ada,這期專案我退出。
沒一會,手機便震了個歡快。
看著來電顯示,林越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林越,你怎麼回事?之前你不來會議討論也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懂得。但你現在又是什麼情況?說退出就退出,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基本上確定就是你那張草圖了,你退出我們還做不做了?”
“隨便吧,這期放棄就放棄吧……”
沒說完,林越就被姑娘憤怒的咆哮打斷了:“你說得倒輕巧,你去荷蘭讀碩一年半載的是輕鬆,公司沒有你單子少得可憐,快沒錢運轉了你不知道嗎?好不容易撐到你回來,現在還說什麼放棄?行了,阿越別喪氣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那就你跟陳塵幫我改草圖吧,你們跟我這麼多年應該很瞭解我了。”
林越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對面那姑娘又開始炸毛:“瞭解你才覺得這不像你,當初你透支所有銀行卡把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說什麼你忘了嗎?大家那麼多天通宵達旦地畫圖改策劃競標,你都忘了嗎?還有……”
“夠了,Ada,先睡吧。”說完林越迅雷不及掩耳地掛掉了電話,她捏著筆,隨便翻到一頁空白,幾筆勾勒出一個姑娘的輪廓。
簡約職場休閒套裝,高高的馬尾。姑娘的眼睛不大但很活,閃著驕傲又狡黠的光。
林越望著紙上躍然而出的妹子,眼角瞥了瞥僅一牆之隔的隔壁,她慢慢勾起了嘴角。然後放下畫冊,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吞下一顆安眠藥。
“你說剩下的那捲錄音會放在哪裡呢?”秦琬難得起了個大早,捧著豆漿琢磨著。
“我怎麼知道。”林越一如淡定。
“要不我們去他家裡找找吧,我總覺得他沒有把剩下的錄音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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