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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斃了他都毫不為過,你想想,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有什麼作為?在咱們眼裡,他和死人又有多大的區別?”郭守雲拍拍手,語氣閒適的說道,“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死透的柳京就遠沒有一個半死不活的柳京有價值了。老大哥,你別忘了,柳京與喬斯巴耶夫關係匪淺啊,同時呢,他還是巴卡京的親信。今晚咱們弄死他,那這一場勝利的意義,也就僅僅是除掉了一個對手,而回過頭來,喬斯巴耶夫也好,巴卡京也罷,他們大可以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柳京這麼個死人的身上,他們接下來,還可以堂而皇之找咱們的麻煩。而現在呢,咱們偏偏不弄死他,讓他活著,讓他舒舒服服的活著,不僅如此,今天晚上這事,咱們也先不要向軍事法庭申訴,咱們要沉一沉,給他來個靜觀其變。”
“高!老弟這一手實在是用的老辣,”席賈霍夫顯然徹底想通了,他巴掌一拍,興奮的說道,“我想那樣的話,柳京就成了一塊燒紅的石頭,喬斯巴耶夫對他恐怕也只能是大義滅親了。”
“大義滅親?有這麼簡單嗎?”郭守雲笑了笑,淡然道,“咱們只要一天不向軍事法庭提出申訴,他喬斯巴耶夫就根本沒有什麼大義滅親的機會,他現在已經是身居虎背、進退兩難了。我剛才之所以說暫時不要向軍事法庭審書,為的就是把他喬斯巴耶夫拉下水,兩天,咱們只需要沉上兩天就足夠了。在這兩天時間裡,如果喬斯巴耶夫不對柳京採取行動,那咱們就可以告他個同謀罪,別忘了,他可是安全委員會遠東局的局長,柳京犯了這麼大的事,他能毫不知情?那豈不是把軍事法庭的提審官們當成白痴了?而若是他在這兩天時間裡,對柳京採取了行動,哈哈,那咱們就控他個瀆職罪,畢竟咱們的申訴沒法出去,他便知情了,這說明他對遠東局還是具有完全控制力的。有控制力卻不能及時制止部下的罪行,這不是瀆職是什麼?”
“有道理,”席賈霍夫眼前一亮,他點點頭說道,“總而言之,咱們現在就是給他喬斯巴耶夫準備兩條死路,他是選左要死,選右同樣要死。”
“要死的可不僅僅是喬斯巴耶夫一個人,”郭守雲搖頭說道,“我那老岳父既然這次動手了,就不可能只看著遠東這麼一個地方,雖然說這計劃是他老人家一手操扯的,可他真正的用心,我也多少能揣摩到一些。”
“哦?”席賈霍夫愕然道。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哼哼,現在莫斯科恐怕已經有人在給巴卡京下套了。”郭守雲抬頭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幽幽的說了一句。
………【第一六七章 殘酷的鬥爭】………
給巴卡京設套?”席賈霍夫自然知道巴卡京是什麼人準的“激進派打手”,在過去的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他沒少為葉氏衝鋒陷陣,因此也倍受葉氏的新任。在白宮掌握主動權之後,葉氏想盡辦法搞掉舍巴爾申,推舉巴卡京出任安全委員會主席的職務,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定的問題。而今呢,維克托很顯然是要藉著搞掉柳京與喬斯巴耶夫的機會,將巴卡京也順道收拾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維克托的全盤計劃是什麼,但是僅僅知道這些皮毛之後的席賈霍夫,已經有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看看這段時間所生的事情,先是白宮方面希望藉助安全委員會之手,從遠東撬開一個突破口,拿雅科夫說事,繼而整掉郭守雲,隨後再順藤摸瓜,將維克托一干人掃落馬下。而與此同時呢,維克托一干人也藉此機會,設下一個大大的圈套,從柳京、喬斯巴耶夫開始算計,由他們牽扯到巴卡京,最終的打擊目標,很顯然就是葉氏領導的白宮。
目前蘇聯最具有實權的兩夥政治力量,以遠東為鬥爭的戰場,彼此磨刀霍霍、枕戈待,可使用的手段,卻都是曲折迂迴的,正所謂“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老實說,在此次事件之前,席賈霍夫作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