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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的符號,赫然就是癸水劍宗的弟子。
最讓人在意的是一名女孩,和白藍法袍截然不同,穿著一件淡雅長衫,腰繫流蘇短裙,表情清秀可人。她站在一名男子身旁,一股漫不經心的神態格格不入,再看到蘇星那桌時眼裡才露出了一絲困惑。
她這幅打扮和神態很容易就人聯想到星將上面。
癸水劍宗的人往這裡掃了一眼,坐在了一個空位上。
“這次水陸法會很熱鬧嘛,仲麟師兄看來對手不少啊。”
“師弟這是什麼話,這些修士又怎麼可能是仲麟師兄的對手。”
“哼哼,他們最好有自知之明!”
幾個癸水子弟肆無忌憚地談起來,渾然不把周圍的修士放在眼裡;其他人也沒吭聲,天河城癸水劍宗的地盤,就連癸水神雷都是劍宗獨門功法,這些癸水劍宗弟子誰敢得罪,而且那個帶頭的男子顯然還是一名降星者就更不想招惹了,誰都知道一旦劍宗門派出現降星者,那絕對是當作皇帝般待遇的人物啊。
不過他們不敢言,有人則不在乎。
“仲麟道友好生威風啊,就這麼帶著星將出來,了不起,了不起!”
國字臉的魁梧大漢哈哈笑道,穿著一襲亞麻色的長袍,肌肉發達,坐在他一桌的還有幾名男女都是同樣打扮,一個個神色淡然。
“原來是武道友!難道天河劍派也想打癸水神雷的主意?”仲麟喝著茶,不屑道。
“嘿嘿,拿來玩玩不可以嗎?”武修士豁達的大笑,眼中的陰沉卻比誰來的更加猛烈,“陳仲麟,武某勸你還是不要去葵龍穴的好,就算是癸水劍宗的得意門生都難保安全,要是你死在裡面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句話武道友還請好自斟酌下吧。”陳仲麟悠悠地說,隨之指尖一攝,杯子裡的酒水化做一道水箭驟然射去。
武修士冷笑,手指一彈,一道水球同樣攝了過去。
兩道水球相撞融合在一起,星者的星力在兩個微不足道的水球中暗暗鬥法。
武修士眼看有些吃力,一運勁,交纏在一起的水球就轟然炸開。
陳仲麟仍然慢悠悠的不假顏色,武修士哈哈笑道:“不愧是癸水劍宗第一門生,簽下了星將果然了不得,才短短三年而已,修為就到達了星雲後期,武某佩服。”
星雲後期?
酒樓裡其他修士聽了倒抽了一口冷氣。
對兩個大派鬥法的蘇星正看得饒有興趣,見其他修士驚駭的神情有些不解,星雲後期而已?這種修為遠不算什麼吧?
“公子啊,為了契約一致,當鬥星開始之後出現的星者才可能簽下星將呢。”吳心解小聲的解釋:“現在才鬥星第三年,能練到星雲後期那算是很厲害了,看來他說得沒錯,這個陳仲麟是癸水劍宗特意培養的降星者呢。”
蘇星瞭然,這麼說來,才三個月他就到達星雲期在別人眼裡恐怕就是怪物級了。
癸水劍宗和天河劍派兩方你一言我一語暗鬥起來,這兩派結恨也算源遠流長,癸水劍宗坐落在的天山,恰好曾經就是天河劍派的地方,後來癸水劍宗崛起,天河劍派才不得已拱手相讓,把門派搬到了天河下游;最近天河劍派是出了一名天才級的修士,據說在短短十年之內晉升為了星河修士,二十年之內已經要突破到星海在蒼龍界享有名氣,天河劍派內部也想重奪寶地。
從他們談話裡,蘇星瞭解到入葵龍穴奪取癸水神雷也是危機重重,因為只能星雲期修士進入,修士在裡面幹些什麼外人也無法插手,這種沒有約束的環境下,人的貪婪之心很容易被挑起,於是藉著葵龍穴取雷的幌子殺人劫財比比發生。
不過就算這樣也阻止不了人民追求希望的腳步。
兩派愈演愈烈,眼看就要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