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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情？”

夜染知道玄九玥找她不是為了幫忙，以玄九玥如今的實力應該全部解決了才對，那麼玄九玥來找她只能是因為有事情。

玄九玥搖了搖頭，一向飄來那個的眼底這一次閃過了一些嚴肅和凝重：“玄五宗到來的人只剩下四個不能殺的，夜染，這次找你只是想問問你的眼睛究竟牽扯到了什麼？”

夜染拿著蘋果的手一下收緊，瞳孔閃過一抹冷光，抬眼直視玄九玥：“出什麼事兒了？”

玄九玥深吸一口氣坐直身子，鄭重的看著夜染：“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外大陸的天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麼簡單，至少有我這個盟友比沒有好，不是嗎？”

夜染將蘋果扔開，倒了兩杯茶，其中一杯遞給玄九玥：“你的情緒很不對。”

玄九玥深深看一眼夜染，拿過那杯茶一飲而盡。

“如果不相信你沒有拿你當盟友，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夜染又給玄九玥添了一杯茶，才繼續說道，“我需要你這個外大陸的朋友。”

夜染和玄九玥當著彼此的面，沒有那麼多官腔要打，直來直去的，不隱瞞自己的情緒和想法，這樣的相處模式，就算是相看兩厭，兩人也喜歡這種氛圍。

“我需要你這個半獸人之主！夜染，你的眼睛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我的宗門聽說我知曉這東西，已經召喚我回去了。”這才是玄九玥這一次找夜染的真正目的，玄九玥覺得事情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貌似她應該牽引夜染進入她的賊船，然後一不小心上了夜染的賊船一樣。

這種感覺，還真是有些憋屈的同時，又隱隱有些期待。

玄九玥因為她自己的往事造成了心理一點點的扭曲和偏激，而這一偏激造成的情況就是令玄九玥喜歡去追尋探索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和別人不敢做的事情。

說白了，就是不怕死！

夜染瞳孔微微收縮，茶杯在手裡轉了個圈，才看著玄九玥說道：“知道我的眼睛有多少？”

“我一個人，我確定。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但是我可以保證我這裡的訊息來源是絕對不可能洩露出去的。”玄九玥伸出手做發誓狀，深深看一眼夜染，繼而說道，“這一次我會和宗門周旋到底，夜染，希望你真的可以值得我這麼做。”

夜染嘴角一抽，白了一眼玄九玥：“貌似就算我們不熟，你還要告訴你的宗門不成？”

玄九玥哈哈一笑，搖了搖頭：“自然不會，不過——”

目光陡然變得冷凝起來，玄九玥冷笑一聲，看向蒼茫的沙漠，嘴角帶著笑：“我是個瘋子嘛，瘋子做事還講究什麼後果？若是玄五宗真的從我這裡得到了訊息，然後去找你麻煩，之後他們會死的更慘不是嗎？”

夜染淡然一笑，兀自慢慢的品著茶，對於玄九玥的說法贊同的點了點頭：“瘋子也挺好。”

玄九玥嘴角抽了抽，什麼叫她是怪人？明明眼前這個少女也是一頂一的怪人吧？

也難怪，玄九玥的眼睛一向不將他人放在眼裡，這和夜染越接觸下來，從心裡就越喜歡和她在一起時的針鋒相對。

又似乎，只有在夜染的面前，她才能做回自己。

“過幾天你就要回那封印之地了吧？”玄九玥話音一轉，笑眯眯的對夜染問道。

夜染倒是懷疑這丫頭的變臉究竟是跟哪兒學的，這速度還真是令人汗顏一番：“你不是也該回外大陸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哈一笑，瞪一眼對方，異口同聲的道：“那就趕緊滾吧，看你越來越不順眼的！”

夜染站起身，就要飛身離開的時候，轉眼看了一下玄九玥，勾唇一笑：“可別自己先掛了。”

迎接夜染的是當頭而來的一串香蕉：“香蕉你個巴拉的，你可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