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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一語道破：「是因為你自稱羊又跳得高吧。」

白瀨：

白瀨決定不再糾結這個而是轉移了話題：「我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才能晉升b級呀？」

「許可權不足無法查詢。」

那一瞬間白瀨覺得自己被耍了。

冷靜，小光只有自己能看到也只有自己能跟他交流，否則他就只能看那些被下載進去的小說電視漫畫電影什麼的，那螢幕雖然邪門能下載那麼多東西而沒有記憶體不足的情況卻沒有辦法給外界發出任何訊息。

也就是說，除了他之外再也沒人能夠察覺小光了。

小光不會騙自己，那就只有自己沒刷夠晉升條件這一個可能了。

白瀨和早班的人交接後就打包了店裡的關東煮回去，卻沒想到在這寂靜的街道上會遇到中原中也。

他停了下來，中原中也也停了下來，兩人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怎麼打招呼。

白瀨的緊張在於不知道中也會不會為了報仇來捅自己一刀，而中原中也的緊張則是因為多少會有點尷尬，再多的心理建設都在真正面對的時候也是一瞬間轟然崩塌。

白瀨心底吸氣，戒備著往前走著。

他記得自己的人設，他並不認識中原中也，這一次停下只是因為之前在鐵板燒店見過罷了，不過他們也沒有熟到打招呼的地步。

中原中也看著他那裝作陌生人的樣子忽然生起了怒火，在白瀨走到眼前準備擦肩而過的時候直接伸手要抓對方的手臂。

中原中也沒想到的是白瀨竟然躲過了！

那雙藍寶石一般的滿是詫異，在路燈的照耀下中原中也看到了白瀨那皺起了眉頭。

雖然是在鐳缽街長大，雖然白瀨卻是也能打架，但中原中也從不認為白瀨能夠躲過自己的手！如果白瀨有這樣的身手那時候就不需要費盡心思的背刺了。

白瀨：「有事嗎？這位先生？」

中原中也盯著他片刻，最後雙手插在了褲兜裡：「想打聽一件事。」

白瀨冷著臉：「說，但我不保證我一定知道。」

中原中也：「關於『羊』。」他仔細的觀察白瀨的表情，雖然很微小卻還是能看出那表情的變化。中原中也忽然鬆了一口氣，語氣也隨意了起來：「我得到神奈川出現了『羊』的情報所以過來看看，看來你是知道點什麼的，白瀨。」最後一聲白瀨明顯就是確認了他的身份。

白瀨看著小光投影出來的說辭：「當然，『羊』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救的人就是我，諾，就前面那家便利店。後來他才在整個神奈川區活躍起來的。」

中原中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答案，他自然知道『羊』不可能是白瀨的——他沒有從軍警和極道的包圍中溜走的本事。但他沒想到白瀨和『羊』竟然有這樣的淵源。

第八章

「那麼，還有事嗎？」白瀨看著他，這次真的是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羊只剩下自己了，不管是中也還是柚杏都不是同伴了。

中原中也：「沒什麼，你自己小心。」

白瀨咧了咧嘴：「中也，你還真是善良呀，善良的讓我發笑。」

中原中也臉色微變。

白瀨：「不管怎麼說當時我可是狠狠捅了你一刀，還帶著gss和羊的人去圍殺你。你現在是在做什麼？跟自己的敵人好心的提醒讓他小心？實在是太可笑了吧。」

中原中也面若寒霜，任誰聽到這樣的話都不會開心。

白瀨看目的達到了也就轉身，揮揮手：「出於禮貌還是謝謝你的提醒吧。再也不見。」

白瀨離開的背影有多自然多歡快中原中也的心情就有多沉重，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好心被踐踏更為讓人不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