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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見一見張愛玲(2)
《傾城之戀》在蘭心排戲了,據說張愛玲天天到場,大中劇團為了她特地掛出一塊謝絕參觀的牌子。我從這裡明白張愛玲委實不願意見人,她不願意見人,人何必一定來見她?我就不想再見一見這位著作等身的女作家了。任是李先生來邀我,我也不要叨擾了。(《海報》)
張愛玲作品中之人名
柳絮
張愛玲作品傾城之戀,其“對白”自是一絕,話劇用之為臺詞,則不免“文藝氣息太重”,然只要座客聽得懂,亦無患其不擊節稱善也。論文章修詞之精巧,時人所作,無過愛玲,此在男子,便是奇才,況女兒身邪?惟歷觀張愛玲所作小說,書中人名,多極牽強,“白流蘇” 三字尤不順口,男主角範柳原,其不倫不類亦相等。傾城之戀以外諸作,亦大都坐此同病。以愛玲女士文心之巧,乃不擅為書中人物題姓名,要可怪也,不知原著者於此亦有解釋或所本否?(《力報》8)
三個張愛玲
曼廠
眼前張愛玲有三個,一個是舞女,面孔並不怎樣漂亮,更無籍籍之名,不過是一個桂花阿姐而已。一個是電臺的播音員,據她本人自己說:“你們聽聽我的聲音怪好,可是你們見了我時,人都要嚇壞!”這樣說起來,她豈不是隔牆西施了,可是並不然,她臉龐極好,不過白粉吃傷,毫無血色,活像一個殭屍而已。還有一個,便是紅遍文壇的女作家了,她容貌並不傾城,可是文章卻全市轟動,到底如何,我們不去論她,不過三人之中,還是她比較那個!那個?那個什麼?我卻說不出了,噱頭留給讀者諸君裝吧!(《大上海報》)
張愛玲與餘愛淥
劉鳳
張愛玲是一個寫小說的女作家,餘愛淥譯寫西洋雜誌文的作家,兩個人各不相干,實難相提並論。然而世事說來多怪,所謂無巧不成書,原來也不僅是書而已。
張愛玲最近出了一本散文集《流言》。她的小說集《傳奇》給人的印象正如這本書的名字,總使人覺得它的作者太不平凡;而讀完了《流言》則覺得作者是一個頗可親近的人,因為《流言》正是一個典型的小市民對於人生種種相的供言。就在這本《流言》中,作者提起她最初投稿的故事。那時候張愛玲九歲,她畫了一張畫投給新聞報的本埠附刊,同時寫了封信給附刊的編者小記者先生。信中對於該刊所發表的《孫中山先生的兒子》一圖深致讚揚。而這幅畫正是餘愛淥畫的,他那時只有六歲。
這是一件巧合的事,然而也確實頗為有趣,夠得上一則文壇逸話。
日昨和餘兄談起,他也大笑不止;下走謂此正是認識張愛玲的大好機會,因為她是最初賞識餘愛淥圖畫的人。餘兄更謂,他的擱筆不畫也就在見到張女士小說中的自畫插圖以後,他覺得張愛玲的畫太好了,所以自己也不敢畫了。(《大上海報》)
連環套之愛
戎輕露
讀七日本報所刊《張愛玲與餘愛淥》一文,鄙人對“素未識荊”的餘君,(名字不像是君,是不是君?待考。)感到不勝豔羨之至!並且也代餘君,感到不勝榮幸之至!
根據佛家的學說,天下一切,都有緣法。所以,凡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或“愚姊比你長二歲”,還有“你我名字都叫愛”之類的佳話,依會計方式登賬,這都應該收入“有緣”項下,不可不信。
緣是什麼東西?緣,大概和電氣相仿。有緣,則千萬裡外息息相通,可以觸電。此一學術上的發明,鄙人認為決可成立。 。。
五、見一見張愛玲(3)
聽說創作家石琪,和餘君相識,於是我擬向石君建議:何不改名為“石愛琪”?愛貼奇花瑤草,名字既非常風雅,而同時也在“愛字輩”上挨進一腳。朋友面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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