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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
“這條街歸我管?在我這兒欺負人?嗯?”她踩住那個惡霸的臉不放鬆,但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太輕了,沒給那人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而其他幾個人則完全傻了眼,見她如此囂張的放話,這才氣都不打一處來的一擁而上。
“你們倒是過來幫我啊!!!”混戰中,孤立無援的謝畫央不忘朝著不遠處的跑腿們大喊了一聲。於是她一個人“英雄救美”形勢瞬間又變成了她最擅長的打群架。 當然,最終的勝者還是她這邊。
被“救”的小男孩早在她飛踹過來時嚇到逃跑了,如今架打贏了卻沒有戰利品,不免掃興。抹了一把臉頰旁不小心擦傷的小傷口,她倒是不氣餒,繼續指揮著所有人前行。但是等胖梨和一干跑腿走出了好遠了,卻發現自己的老大還停在原地沒有走過來。
一動不動。
“走啊老大。”胖梨喊了一聲。
謝畫央沒有回答,或者說,充耳不聞。彷彿時間停止,彷彿這世間只剩下她和她所注視的那個人。她是在招呼著大家走的時候看到那個人的,那是她至死都不會忘記的一個場景。
風雪中,穿了一身單薄白衣的少年抱著古琴慢慢走來,刮的有些凌厲的風吹起了他的髮絲,即使離得有些遠,看不清他的長相,謝畫央也堅持認定,那定是世間最完美的一副容顏。
美人如畫。
六月飄雪的奇景像是一個近乎虛幻的夢境,而他就在夢境的那一端,彷彿跨越了一切阻礙跨越了千山萬水,從夢境中走來,然後站到了夢境的另一端,她的面前。
“敢問姑娘,城東的私塾怎樣走?”少年的聲音帶著幾分溫潤的清冽,一聲姑娘而非小妹妹已叫的她忍不住捂住了臉頰。
“城東沒有私塾,城東只有一戶姓謝的人家。”大著膽子,謝畫央罔顧他的疑問,問出了自己這一生最無悔的一句話,“你叫什麼名字,要跟我回家嗎?”
少年被她這句話問楞了,但還是淺淺的一笑,“我叫南曲。”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跟前傳的內容相同,是給不看前傳的讀者貼過來的=w=
☆、番外:男寵
花落花開,寒來暑往,一轉眼已是半年過去。
“出去走走?”窗外細雨連綿,南曲倒是來了興致。
謝畫央自然是樂意的。半年來,她像個真正的大家閨秀一般在家中學習琴棋書畫,才學長了不少,性子卻沒變。如今能出去走一走,高興還來不及。
得到謝高晉的允許後,兩人撐起一把傘走出了府。半年沒見到那些跑腿們,謝畫央說想去賭場看看,南曲沒拒絕。
“一會到了那兒,一定要讓他們見識見識我這半年學了多少東西。”她也是有幾分得意的,雖然之前一向覺得當老大不需要會念書,但現在她可以當個有才華的老大了。
南曲由著她高興的晃他的手臂,半響,才想到一個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這幾個月你連詩詞歌賦都肯學了,怎麼單單不肯看醫書。”
“反正我以後又不會當個女郎中開醫館,學醫術做什麼。”她對此事一笑而過。不過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生怕他看出她的真實想法。半年來,她跟著他無所不學,就是不肯碰醫書。他當她對此毫無興趣,她卻明白自己是在逃避,她真的怕自己學了醫之後會更加明白什麼叫做絕症,什麼叫做無藥可醫,那樣豈不是更加絕望。
此後世間盛傳明睿皇后獨獨不會醫術這一門學問,但卻無人知其緣由。
而現在,她只想好好的珍惜還能看到他的每一天,什麼也不願去想。
到了賭場,半年沒見的楊老闆跟她寒暄了好一陣才告訴她胖梨出門去找別人玩了。除了她之外,胖梨最要好的人就是西街客棧的陳老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謝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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