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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的一點不錯。我們方才商議過,既然要公推領袖,以較技定奪最為公平。這件事這樣辦沒什麼不妥。”
外間眾人又是一陣喧嚷,大喊不公。熊心伸手止住他們,沉吟片刻,俯身去拾地下彎刀。
忽聽一個清脆的聲音,自廊外傳入。“這樣辦不妥得很。不只不妥,而且根本就是毫無公平可言。”
大家都是一怔,只見門旁立著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銀色長髮,青藍的膚色。方才她進來時披了斗篷帶著頭巾。現在把頭巾摘掉,眾人這才瞧明白原來是個汐族,均忍不住詫異。
雪舞越眾而出,冷冷說道:“你們大少主為救族人,身上已然帶傷。既然是要公公平平的比武,就該等他傷勢痊癒,再挑日子比試。現在逼著他們兩個決勝,這強盜行徑未免做得太過明目張膽了吧?”
那名長老瞪她一眼,即刻辯道:“眼下強敵環伺,如此重要的事不容拖延。如果大少主不想比試,就此退出也沒什麼不可以。”
雪舞將風間一指,道:“那好得很哪,如果非要比試,先把他砍個半死,然後再來較量,兩人身上都有傷,那才顯得公平。否則就算比下來,門外站著的人中,哪一個又會服氣?”
風間見她放肆,上前兩步,轉向熊心道:“她是哪來的?咱們家務事,怎麼由著一個汐族女人在這裡任意插嘴?我們這裡議論大事,哪有你一個外人講話的份!”
熊心微微一笑,擋在雪舞身前,說道:“謝你替我說話,不過這是我雷部族內的事,自然該由我這個族內之人出面應付。你先退開,讓我們兄弟兩個自己解決。”
接著,他又向弟弟道:“風間,我知道你比我會算計。不過你也該想想,即便我有傷,此刻你又有多少贏我的把握?”
這話說中他心事,風間看兄長並無懼色,心裡先怯三分。不過,如此好的機會,放過實在可惜。他心想,沒準對方就是詐自己一詐,如果退卻就正中下懷。想到這裡,膽氣一狀,將刀亮出,擺在胸口。
熊心上前半步,預備動手。哪知雪舞卻道:“沒想到妖族的人,一個一個都是榆木腦袋。你們縱要較量,也不想想後果。兄弟二人同為少主,哪個傷了死了都是折損自己元氣。再說了,說到較量,祖宗的規矩又不只比武這一個辦法。用如此野蠻的辦法選領袖,選出來的就真有資格做首領嗎?做首領又不是做強盜,力大會打架的就成。”
她的話雖然不大中聽,卻句句敲中關竅。階下便有人高聲問道:“那你說有什麼辦法不用比試?”
雪舞便道:“有一個辦法。霞雲雷部有一樣鎮族的寶刀,叫做‘碎雷’。這把刀向來由首領代代傳承,一向很有靈性。它若認誰為主人,誰就是下一任首領。我看不如抽刀認主,這樣既不用殺傷人命,結果也挺能服眾。”
她話一說完,座上長老都十分驚訝,面面相覷。一人說道,“這種機密的事,你一個汐族人怎麼會知道?你說的那樣寶物確實曾有過,不過現在早就遺失,不在此處了。”
雪舞自袖內取出刀,亮在手中。風間一把奪過,看了一眼便神色大變。那些長老接過來,傳看一圈,都是愕然不語。熊心忽然一把抓住女巫手腕,低喝道:“‘碎雷’當年是與第五任首領一同陪葬。你們盜過墓?”
雪舞手腕疼痛,橫他一眼,神色十分鎮定,說道:“既然你是少主,當然應該知道你們族內先人的陵墓何等隱蔽,裡頭多少機關。別說盜墓,外族人便連墓地在哪裡都沒聽說過。如果不是山陰公主顯靈,我手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再者說了,我們如果懷著異心,悄悄偷走不就行了,這時候又幹嘛拿出來,豈不是自找倒黴嗎?”
熊心聽她說得有理,看她沒有丁點慌張,雖然不全信,卻也放開手。在座眾人交頭接耳,都沒有料到事情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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