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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兒一雙大眼迅速的撲閃著,他眼裡的光,亮了消,消了又亮,最後,他抿緊了唇,嘆道:“也罷,誰讓我離兒專好研習此類絕妙,如果是為了救人,倒也不算有違師命。”說著,他又晃了晃頭,慕容啟生怕他再生變故,剛想勸導,就聽他繼續說道:“此事,我知,殿下知,萬不可傳到旁人的耳中,這種學問,畢竟還不被世人所喜。”
慕容啟感覺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想著:這小兒還真是識趣,正思量一會兒要怎麼對付他,看來,是我多慮了。
離兒找到了試驗物件,雙眼放光,連給銀針消毒的動作也快了許多。他急急的催促著:“殿下,快讓丫鬟給病人寬衣。”
慕容啟擺了擺手:“不必。”說著,他就走到床邊,將手伸到了雲清的腰間,隨著布帛一件一件脫落,雲清光潔如玉的身體,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精緻的鎖骨,不堪一握的纖腰,修長的藕臂。他想了想,還是將手頓住,給她留下了貼身小衣。
離兒拿著一排銀針,走了過來,望向他的試驗品,小小年紀也不禁眼前一亮,他嘟囔著:“這位姐姐真是絕色呀。”
慕容啟眉頭一皺,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既然要施針,不碰觸軀體,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離兒一邊施著針,一邊嘿嘿的笑道:“殿下,此女真是你的婦人?”
“何出此言?”慕容啟有些慍怒。
離兒回了頭,一張小臉上滿是竊笑,他一邊搖著頭,一邊嘆道:“守宮砂還在,怎的就成了殿下的婦人?”
“什麼?”慕容啟三步兩步踏了過來,那藕臂的上端,一枚醒目的朱點,赫然越入眼簾。
他感覺到一陣驚喜,暗暗嘆道:喬越那斯,狠辣異常;南鄭老匹夫也是一嗜色之人;還有那老六小兒,與她兩情相悅……這幾番流轉,她竟也保得了清白之身,看來,要她的時候,還不能太過草率。
離兒本是一頑劣少年,天賦聰穎,從醫本屬無心之舉,平時所好盡是鑽研旁門左道。如今得一送上門來的試驗品,他內心的狂喜,早已衝破了所有的顧慮,三下兩下,毒已排除。
接著,就見他從診箱內抽出了一塊錦帛,長達數寸的銀針,赫然在目。
消了毒,他左右號脈,試了試氣息,又翻了翻眼瞼,然後,就見他手持銀針,轉過頭來,對著慕容風說道:“太子殿下,你確定要消除此女記憶?”
“正是。”
“有一問題,離兒還是要提前說明。”
“請講。”
“此女功力內斂,怕是習武之人。我這一針下去,不僅能夠消除她的記憶,恐怕這一身的功夫,也要鎖入體內,就此廢去了。”
慕容啟一愣,隨即又開心起來:功力廢了好啊,沒了武功,她豈不是更易掌控?於是他說道:“下針吧。”
天近將晚,離兒忙得滿頭大汗,他拒絕了慕容啟的賞賜,哼著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早已侯在一旁的四皇子慕容徹走了出來,他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問道:“皇兄怎的就這麼讓他走了?不怕他將此事洩露出去?”
慕容啟微微一笑,道:“雲鶴仙人不同凡人,他身邊的人,還是不要動的好。況且這小兒甚是孤傲,研習此類技藝也是他之所好,同時又懼怕其師得知,不礙,他萬不會說。”
三日後,雲清醒了。
她睜開眼,只感覺口乾舌燥。剛想起身,旁邊忽然奔來一個丫鬟,見她動了,便大喜的叫道:“夫人醒了,夫人醒了,奴這就去稟報殿下。”說著,她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也不管面前的這個人還在愣愣的看著她。
雲清用手支著床,費力的坐了起來。她感覺渾身痠痛,彷彿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
稍待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