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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邊四人還在與看門的那些人說笑,林平之是充耳不聞,他要想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此時騎著這匹白馬,卻早已是駕輕就熟,騎術雖不算非常之佳,卻已不在前世這時的林平之之下了,這可不是學會的,再怎麼樣天賦的人,也不可能學的這麼快。
這其中的道理,這時代的人可能不懂,但他是懂的,簡單的說,林平之的身體會騎馬,也就是說,他穿越附體到的這個林平之的身體。要知這具身體還是這世界的這個林平之自幼長大,長成的身體,而這個身體早已經騎過很長時期的馬了。
說身體會騎馬,很多人可能不懂,可確實如此,一個人如果熟習某種運動技能,那麼各種條件反she,便會固定在他軀幹四肢的神經中樞與小腦的運動中心,那麼他在運動時,很多動作,其實是不經大腦思考,神經中樞便會自動作出的反應。現代人觀看各種體育運動,往往驚歎於某些運動員動作反應之快,其實這便是因為他們千錘百煉之後,早已形成各種反she,而無需思考的緣故。
林平之這具身體也是如此,自幼騎馬,身上也已有了適應騎馬的反she,他剛一上馬時,發力太過著意,**的想要用自身的力量控制,這些反she並未起效,但他已經查覺,之後便順著身體本能的動作,卻發現這一騎意想不到的成功。
既已解決了這個問題,林平之便將此事拋之腦後,他哪裡知道這件事的驚人。別人就算像他一樣得到了這具身體,學起騎馬來當然也容易,卻不可能這麼簡單的一舉成功,總要學一陣子啊。他所以能這樣,同時還因為他已經苦思了太多的武功,接觸小雪龍的那一瞬,卻如畫龍點睛,形成了他的武學境界,可這種境界卻非同小可,能夠以身心順應自然,這正是武學中所謂無形無相之境。
現在的林平之,或者說穿越而來的林天雨,他的武學天賦,遠非原來的林平之可比,至今一招也未練過,便已開始了絕世大高手的節奏了,可惜現在的他,還是個小蝦米,如果他過不了眼前這關,那就永遠沒機會成大高手了。
林平之坐在馬背上,仍在回味著剛剛的領悟,一時間什麼都忘了,只是他這匹小雪龍卻著實神俊,又是經過多次打獵,連路途都認得,沒有他控制卻仍是一馬當先,直衝出城門,率著那四人來到他們經常打獵的城郊山坡之上。
人已到了打獵之處,林平之卻是神情恍惚,一隻專用的獵鷹立在他的肩上,並未像往常一般的放飛出去,獵弓背在肩上,也沒想起抽出,整個人停馬不動,別人遠遠的望去,只見他呆呆的豎在那兒,不知是在作什麼。
待那四人驅馬趕來,提醒他時,才想起來他是來打獵的,靜一靜心,臉上神se便與常時無異,隨之放鷹縱馬,取弓放箭,他襲承林平之的記憶,便也有林平之的箭術和打獵技巧,常人或不能一下子便將這技巧化為己有,但他現在武學境界既高,萬事都與常人不同。
獵鷹從林中趕了一對黃兔出來,他一箭發出,非止she的正中,竟將兩隻黃兔都串在一隻箭上。圍觀四人見了,頓時齊聲叫好,鄭鏢頭讚道:“少鏢頭弓箭之技,突然大有長進啊。”
這話卻並非虛誇,他這一箭雙兔的箭法,確實較前世此時的林平之高明,只是他此時人雖在打獵,心中想的卻並非打獵,至於旁人有何讚語,更是充耳不聞。
我是不是現在立時逃走,跑的遠遠的,忽然間便想到了這個念頭。這確實可行,他此次出門之前,本就有心,所以身上非止銀倆,還帶了些黃金寶石之類貴重物品,此時錢財之富,常人便是不吃不喝拼命幹活幾十輩子也未必掙的到,再加所騎之馬又非比尋常,逃起來真是十分容易,青城派就是佈置的再周到,又怎能想的到他們還未動手,福威鏢局的少鏢頭便已逃之夭夭。
記得前世的林平之,歷經了一段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