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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公堂吧?”
“什麼,狀師!”縣令大人聽著好笑,鄙夷的打量著程囂墨“嘿嘿,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一個紈絝子弟整日遊手好閒的,竟然當起狀師來了。”言語間,縣令大人又看了一眼王爺。
王爺微點頭默許,縣令大人也就不反對了“好,反正本案已有了證據證明船伕陳三是此案的罪魁禍首。我倒要看看,鐵證如山的情況下,你這個不學無術才貌雙遜的程家二少爺有何法撼動這座山。”
程囂墨依舊是笑臉相迎,言行舉止卻是更加的堅定和胸有成竹“謝大人誇獎,草民定不負大人的厚愛。”說著,推著輪椅,走到船邊。因為船體很大,不能送上公堂,只能在衙門口的大街上擺著。
街坊鄰居第一次見這麼大陣仗,都圍著船瞧了又瞧。
程囂墨泰然處之“大人,這艘船就是船伕陳三運貨之用。船上有四個大洞,全都是有心之人鑿出來的。這些洞都在船聲最接近水的地方。常年划船之人都知道出運前要檢查船,其中這些地方最為重要。陳三下海有些年頭,之前給人家做過船上活計,這些基本知識是知道的。何況這些洞如此大,又在這種地方,按理說船還沒行駛已經沉了,又怎麼會出現沉船一事,很明顯是中途有人做了手腳。當中船伕的孫子恰巧鵬見過此人,大人可以傳他問話。”
船伕孫子被帶上公堂,小孩子哭著將當日所見說了出來。縣令不信,認為一孩子懂什麼,不可靠。但年曉魚不那麼認為。“正因為孩子小才更不會說謊,縣令大人若是不信,我們還有別的證人。”
言語間,又將那賣菜婆子請上來,那婆子一看上次做事的老爺竟然是王爺也就不敢多言了,一個勁說不知道忘記了。
程囂墨和年曉魚都出乎意料,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竟有此事。縣令大人倒是樂得很,整個人都感覺精神百倍“哈哈,程囂墨,年曉魚,你們二人咆哮公堂不說還想顛倒是非擾亂公堂。你們可知此事是太后的旨意,你們如此對待就是不把太后放在眼裡。這事讓太后知道了是要誅九族的!”
哼,年曉魚一臉不屑,這個糊塗縣令根本是想公報私仇他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這一次還不借機好好整治一番。
外頭百姓也是看的一陣揪心,眼看著案子要逆轉了,竟叫一婆子給毀了。大家都屏住呼吸雙眼凝聚,死死的看著裡面的動靜。
年曉魚也憂心忡忡瞪著程囂墨,希望他可以說幾句,但是程囂墨竟然一言不發,當了啞巴了。縣令大人見此更是樂壞了,立刻命人將他們兩人打入天牢,即刻退堂。
第四十八章 案中有人
大牢內年曉魚恨不得踹他幾腳,憤憤咒罵“程囂墨,你搞什麼,為什麼不辯駁要他們得了便宜!”
程囂墨不理會,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很輕但從眼神中猜出此事沒完。
年曉魚走上去追問“程囂墨,你是否還有別的法子?如果是,就說出來!”
程囂墨只是將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其安靜,靜靜等待一個答案的降臨。
果然,在大牢外正進行一場驚心動魄救人之戰。絡王爺沒想到當日一個不起眼的賣菜婆子今日差點稱為自己頭上的一把刀。這種驚險之事怎可以發生第二次,未免節外生枝只好派人取了那婆子的性命。
誰知,當晚下起大雨,絡王爺老毛病犯加之此案鬧的心煩意亂,各種痛苦使得整個人蜷縮於床,動彈不得。
“來人,快拿梨來,快點!”
門口侍衛以及身體壯碩的老者此時都不在此,糊塗縣令又睡得沉,沒人發覺客房內高高在上的王爺此時正痛苦不堪。
暴雨大作之夜,殺氣騰騰之時,一個可憐的賣菜婆子抱著唯一的小孫兒蜷縮在牆角里。雙眼哀求的看著幾位蒙面人,此時心慌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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